,也更能讓你為身穿這身制服感到驕傲。”
“他們才是真正需要被幫助的人,他們才是真正的弱勢群體。”就像是在聽一段從未聽過的故事,金恩澈面色沉凝,卻不打斷陳朔的話。
“現在我乾的事情,我不做,立刻就會有無數的人蜂擁而上把這塊蛋糕搶光,對你來說,不過就是換了一個抓捕物件。”
“停。”金恩澈打斷了陳朔的話,說道:“我今天不想聽你告訴我,我應該做什麼,我只想知道,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陳朔把背靠在椅子上,笑盈盈的望著金恩澈:“比如?”
“比如劉勝浩的死。”
氣氛有些沉悶,金恩澈的問題陳朔一時半會還真就想不出一個好的回答方式,想了很久,陳朔說道:“其實,我們的生意每年也是有在納稅的,甚至交的比有些企業還來的勤快。”
“我懂了。”金恩澈點了點頭。
“你早就知道的。”陳朔說道:“卻別就在於,你不想面對現實。”
“就像你不願意別人指責你一樣,我的路,你不能質疑。”金恩澈指了指自己胸口上的銀製標誌,說道:“這是我的榮譽。”
“榮譽就跟尊嚴一樣,都是要靠自己掙的。”陳朔指了指代表首爾檢察廳標誌的銀灰色木槿花,笑道:“但是故事的開頭往往都是這樣,尊嚴要被踐踏,榮譽要被玷汙。”
“但終有一天會迎來曙光。”金恩澈的語氣無比堅定。
陳朔擺了擺手:“我不打擊你了。”
“謝謝。”
審訊的門再次被推開,金孝信的秘書走了進來,開口道:“陳先生,您的朋友家人正在外面等您,如果沒有別的問題的話,您現在就可以回去了。”
“謝謝。”陳朔對金孝信的秘書笑了笑,伸了個懶腰,滿足的揉了揉肩膀對金恩澈道:“你看,就算你再不齒我的所作所為,但依然有人關心我。”
“這個世界本來就髒,我只想努力讓它乾淨一點。”金恩澈也站了起來,看著陳朔道:“就算我連那片汙穢都碰不到,我依然要進自己的全力。”
“出去了,肯定有大動作吧?”金恩澈站在陳朔身後,說道:“我會盯死你。”
不再回金恩澈的話,陳朔直徑往外走去。
甩了甩頭髮。陳朔走出了檢察廳的大樓,抬頭望了眼久違的明媚陽光。陳朔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兩輛車停在大樓的廣場前,紅色的路虎就像她的主人一般驚豔霸氣。
“你現在的樣子可真夠狼狽的。”蘇牧靠在車門上,笑道:“現在是不是火氣大的要死。”
陳朔把領帶扔在地上,笑道:“想殺人來著。”
“說話注意點,車裡還有小姑娘在呢。”坐在駕駛座上的李戩搖下車窗,後座上坐著一個帶著墨鏡的黑髮女人,不是陳朔想象中的樸智妍,而是。
“權侑莉?”陳朔有些驚訝:“你不是在日本嗎?”
“先上車再說。”蘇牧坐進車內:“把你送回家。好好吃一頓,然後睡一覺,其餘的事情,晚上再說。”
見陳朔站在原地不動,李戩嘆了口氣,轉過頭對蘇牧道:“你弟弟今天好像真的生氣了。”
“我下車。”原先一言不發的權侑莉終於開了口,從蘇牧的車內走出來。
等候在後面的李森見狀。立刻從開啟車門,讓出了空車。
浴室內的蓮蓬頭灑著熱水,陳朔躺在魚缸內閉目養神,被熱水浸泡的身體逐漸煥發活力,一掃這幾天的疲勞和寒氣。
感覺腦袋開始被熱水燙的開始有些暈,陳朔從浴缸內爬了出來。換上乾淨的襯衫和休閒褲,坐在了餐桌上。
廚房內的權侑莉正在忙碌,熟悉的場景讓陳朔一時間好像回到了那個下雨天。
熱騰騰的泡菜湯,幾個小菜,兩碗米飯。望了望桌上的飯菜,陳朔抬起頭看著權侑莉。問道:“你不應該是這個時候回來的。”
“集體通告已經全部完成了。”權侑莉把飯菜全部推到陳朔面前,說道:“劇組一直在催,公司就讓我先回來了。”
“沒有什麼要問的?”陳朔拿起調羹,一邊吃一邊問道。
“沒有。”權侑莉望著陳朔。
於是陳朔開始埋頭吃飯,檢察廳的待遇著實差的很,每天送過來的都是冷菜冷湯,就算是李戩派人送過來的飯菜,也因為打包的緣故口感差了很多。
熱飯菜能讓人感覺到幸福感和滿足感。
不用問權侑莉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