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似乎有什麼東西將兩人牢牢鎖在了一起,他起身擁抱她,低頭在柔軟的唇上落下纏綿的一個吻。
粗糲的指腹輕輕摩挲著她耳後的肌膚,他將額頭貼緊她的,低聲呢喃一句:“謝謝你給我這個機會,小晚。”
…
晚上賀沉親自下廚,溫晚坐在餐桌前緩緩轉動著那枚鑽戒,直到此刻她依舊有種不真實感。
賀沉出來便看到她對著戒指發呆的背影,低嘆一聲走上前。
他在她身旁坐下,想了想牽起她的手放進掌心,這才開口說:“我知道有些突然,但這件事我想了很久,是認真的。”
溫晚點了點頭,她從不覺得賀沉會拿婚姻開玩笑,只是:“你似乎一直很著急,為什麼?”
他們從相處到現在,總覺得賀沉像是在按部就班地談戀愛,可又好像按了快進鍵一般,一路拉著她往前跑。她仔細觀察著面前的男人,想從他眼中看出點什麼。
賀沉聞言只是笑,也不閃躲她的目光,沉沉與她對視著:“我需要一個懂事的妻子,我們相處的很愉快,而且我怕你被別人搶走,這個理由夠不夠?”
溫晚被他說的沒話講,微紅著臉低下頭。
賀沉伸手捏她下巴:“疑心太重,看來給你的安全感還不夠,我要更加努力才行。”
恰好農場主人敲門走了進來,這是位身材微胖的中年男人,看起來大概五十出頭,他顯然是聽說了兩人訂婚的訊息,帶來了蛋糕和紅酒慶祝。
他和賀沉說義大利文,非常親密的樣子,手臂還時不時會搭在賀沉肩膀上。賀沉那副放鬆的神情也和往常不一樣。
對方偶爾也會說幾句蹩腳的中文,幾乎都是在誇賀沉的:“賀會是個好丈夫,溫小姐遇上他很走運。”
人人都說她遇上賀沉是福氣、是走運,每每這種時候,溫晚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整個晚餐途中幾乎都是賀沉在和對方交談,他們不知道在說什麼,一會放聲大笑,一會又表情凝重,好像在回憶什麼彌足珍貴的東西,溫晚也不好打攪,吃完東西喝了很少一點紅酒就回房間休息了。
她其實想問問賀沉怎麼會和對方那麼熟悉的,可是又覺得當面問太失禮。
客房離餐廳有很遠一段距離,溫晚洗完澡出來電話一直在響,這個電話知道的人不多,所以打來十有八…九是找賀沉的。
果然她接通後發現是阿爵打來的,對方聽出她聲音也有些驚訝,語氣怪異地問:“三哥在嗎?”
溫晚老實回答了,阿爵就說:“勞煩溫小姐待會讓他給我回個電話,謝謝。”
阿爵和她也算有些熟了,可還是客套的很,而且這時語氣格外肅穆凝重,溫晚只好用同樣刻板的語氣回答:“只是舉手之勞,你太客氣了。”
賀沉晚上回來太晚,身上帶著濃郁的酒味,彼時溫晚已經等了他大半夜,最後迷迷糊糊睡著了。結果還是被他給折騰醒,半夢半醒地感覺到胸前異常酥…麻,像是小奶貓的爪子一下下撩撥著她胸口,難受的厲害。
她微微睜開眼,入目的便是男人一雙深沉的漂亮黑眸,他眼底暗沉一片,嘴角帶著不懷好意地笑:“醒了?”
他已經將她那裡挑…逗得足夠溼潤,隨著話音落下,輕輕一頂就盡根沒入了。
他的尺寸她還是受不住,低低地溢位一聲呻…吟,賀沉粗重的呼吸落在她唇間:“讓我聽聽你的聲音。”
溫晚羞赧地扭過頭,貝齒輕咬紅唇,那樣子看得賀沉心尖兒更是火燒火燎地。他扣住她下顎將人轉過臉來,兩人無聲地對視著,他忽然加快攻勢。
溫晚終於被迫叫出聲來,細細碎碎地嗚咽,賀沉居然厚顏無恥地將手指探進了她口中。
溫晚被他撥…弄著軟軟的舌頭,又發作不能,男人還曖昧地在她耳邊笑道:“先練練,下次吃別的地方。”
溫晚反應過來他說的“別的地方”是哪,臉上一陣熱,嘴裡赧然地罵著:“滾。”
他撐起胳膊,居然還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確定要我滾?你這裡可一直在吸我。”
溫晚臉皮沒他厚,也說不出這麼多羞死人的話,最後一張小臉憋得通紅,閉上眼連看都不看他了,任他怎麼哄都不肯睜眼。
…
折騰了大半宿,溫晚第二天又早早被人從床上挖了起來,賀沉也不解釋要去哪,直接丟給她一身衣服:“兩分鐘,換不好我來幫你。”
溫晚想抗議這人專…制,想了想抗議之後可能結局更慘,還是老老實實地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