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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紫衣侯府,陳閒直奔錦繡園,還沒入園子便聽到錦兒等三女的談笑聲。
“錦兒,事到如今,我還是要謝謝你,沒有你點頭,給那個**賊吃了豹子膽,也不敢把我和青衣怎麼樣,起初我還以為你很小氣,怕別人與你一起分享這個**賊,現在才知道,你如此大氣,是因為你一個人怕伺候不了這個**賊,多拉幾個人下水,一起受苦。”襲人笑道。
“廢話,你們也見識了我家小閒子多驍勇善戰,可以折騰到天明,每次弄得我半死不活,這下好了,有你們墊背,我可輕鬆多了。至於你們與小閒子那點破事,我還沒放在心上,不就是一點曖昧嗎?若這也傷神,那早就崩潰了,堵不如疏,襲人和青衣你們的事,我早就有所準備了,只看當**們氣勢洶洶來我這園子裡,我就知道壞事了。”晨錦兒裝出一臉委屈的模樣,就差沒有掉下淚來。
“不哭,不哭,姐姐給錦兒買糖吃。”襲人很是得意的說著,因為她終於如願以償。
一旁的青衣則一臉幽怨的道:“我可是來求道的,不是真的來獻身當奴婢的,但被你家的小閒子那麼一折騰,原本消失的七情六慾又回來了,這可如何是好?”
“說到底,青衣,你就是還沉迷在肉慾之中嘛,還拐彎抹角的說了一大堆,我們姐妹又不笑話你,魚水之歡本來就很吸引人的,你說是嗎?我的小閒子!”晨錦兒說著說著,隨後對著一處花叢喝道。
陳閒一臉尷尬的從花叢這一藏身處走了出來,面上賠笑,然後道:“錦兒真是目光如炬,小閒子無論變成什麼,都會被你找出來,因為模樣可以變,但小閒子的氣息永遠是獨一無二的,是嗎?”
“臭美,你還是趕快安慰你這兩位新寵吧,青衣和襲人,她們一人怕失了道心,一人則想找你要回完璧。”晨錦兒嘿嘿笑道。
“道心,完璧?”陳閒面上的表情十分精彩,完全無法理解這二女怎麼會生出這等稀奇古怪的想法。
青衣一臉幽怨,沒有說話,但目光彷彿在傾訴著一段傷心往事,不堪回首,陳閒都有些不敢與其目光觸碰,心中不禁納悶,自己昨日有那麼狠嗎?很用力了嗎?把青衣弄傷了嗎?
“青衣,這個道心本無所謂有,無所謂無的,修煉的人多了,都說有道心,於是便有了,修煉的人少了,也就沒有道心了,其實道在自己心中,心中有道,無論哪一條路都是修道之路,即便你蓬頭亂髮,一身汙垢,亦可得道。心中無道,即便你天天虔誠拜天,焚香沐浴,你也與道背馳而去,即便你是貞潔之體,身無塵埃。”陳閒對著青衣如此解釋道。
青衣聽聞陳閒這番話,容顏煥發,然後作揖謝道:“陳公子一番話,勝過小女子鑽研天道十年,不過……今晚能否休戰,青衣體內還有些疼痛。”
“休戰,可以,當然可以,你休息,還有她們兩個嘛。”陳閒摸了摸下巴,露出了狐狸般的賊賊的笑容。
“我要休息,我還要完璧,我發現我不喜歡做那個事,一點都不好玩,也沒有什麼意思,**賊,快還我貞潔來!”襲人一臉通紅,嚷嚷道。
“這似乎有些難度啊,襲人,我該怎麼還你完璧呢?不如今晚你來半日閒,我和你促膝長談,其中細節,一定讓你深深的愛上那個事,樂此不彼,如何?”陳閒嘿嘿笑道。
“**賊!”襲人把頭抬的高高,死活沒答應,顯然不肯上當。
“好了,你們三個都在,我正好有事好你們說,我立馬就要趕往宗派之地,去看看其中有何奧秘,你們還有什麼要說的嗎?沒有的話我就走了。”陳閒也不拖拉,直接開門見山的道出了離別之事。
“小閒子,你也太狠心了,新婚燕爾之際,你就拋下襲人和青衣,讓她們獨守空閨。”晨錦兒嘟嘴哼道。
“哪裡是獨守空閨,不是還有你嗎?錦兒?她們可以抱著你睡嘛。”陳閒笑道。
“陳公子,你去宗派之地?有什麼要緊的事嗎?宗派之地我還比較熟悉,不如我陪你去吧。”青衣不放過任何一個與陳閒相處的機會,何況是去宗派之地這等道法區域,自然主動請纓。
“這樣啊,如果襲人不吃醋的話,我可以帶你去。”陳閒笑著看著襲人。
“吃醋?我才不吃醋了,我和錦兒妹妹一起玩,才不和你們去什麼宗派之地,窮山惡水,盡是一些刁蠻,修道的沒幾個長的好的,哪裡有我和錦兒這麼粉嫩。”襲人冷哼道。
“襲人,你不吃醋就好了,所謂家和萬事興,我陳閒要有所作為,必然期望後宮要團結,要穩定,你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