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做出那樣的醜事來。”
季銘憶沉默了一會兒,沒想到昏睡的這段時間家裡發生這麼多的事。安子析那個人打小就聰明,走到這一步,實在讓人沒想到。許是心性太強烈了,心態反倒容易擺不正,才會像這樣誤入歧途。
方說:“沒想到這個孩子會走到今天這一步,做出這麼多的錯事來……我當初從樓上跌下去,就是她伸手推了一下,沒站穩就跌下去了……”
簡白張大嘴巴:“你說什麼?你從樓上跌下去,是安子析推的你?”
季江然眯起眸子,盯緊他。
季銘憶點點頭:“就是她。”
當時安子析就走在他的後面,他雖然氣,但頭腦還是清醒的,有沒有人推他,這個一定弄不錯。
想起安子析當時那個慌張的樣子,是不想他去打電話叫幾個人對質。這樣一想,的確是她心虛的表現。原來這樣多的事都是她從中作梗。
實在讓人失望透頂。
季江然一從季銘憶的臥房裡出來,就給季江影打電話,電話關機,他一定在飛回來的路上。
等不到他回來了,已經給朋友打電話。他這個人要麼就不出手,一旦出手,不喜歡給人留有餘地。
“我想看到她不得好死,你們安排一下。中間要是有人不識相幫她運作打點,直讓告訴他,讓他先來問過我。”
他將電話結束通話了,又直接打給秘書。告訴他:“老爺子醒了,告訴律師,起訴安子析……”
季江影一下飛機,司機過來接他。坐到車上之後,給季江然回電話。
“有事?”
季江然飄飄說:“爸是安子析推下樓的,不過這事我已經安排律師起訴了,你不用再插手了。”
季江影只說:“樂得清閒。”
他實在沒有那些精神頭與耐心煩,這段時間要處理的事情太多太多了。只是囑咐他:“小心安子析狗急跳牆。”
季江影的顧慮和擔憂絕對不是多餘的。安子析一旦覺出無望,極有可能捨棄所有,也會來個絕地反擊。這些年了,季江影比其他人更瞭解她。
所以他‘溫和’的戰略戰術是有道理的。這個女人適合一點點往絕路上趕,等到她回神,已然只有死路一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