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抽空做出口型對程以萱示威。
望著她洋洋得意的表情,程以萱忽而就想起很久之前自己在游泳池內苦苦掙扎的情形,那時她才11歲,不會水。那時透過藍盈盈的池水,她記得在她暈厥以前,水那端的嶽歆怡就是這樣笑。
“怎麼辦事的?我之前和你怎麼交代的?”關掉話筒的邱名山臉上也沒了表情,眼角有些微微抽動。
追隨他多年的丁齊遠對於這個表情再熟悉不過,知道大事不妙,墨鏡遮蓋下的已然烏青的眼眶也開始隱隱作痛,“底細我們確實仔細摸過,誰知竟被這小子混過了,怕是杆子忒硬……”
“行了,知道了,怎麼辦不用我教了吧?”邱名山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前一晚的失誤還未來得及向他追究,今日竟又出了如此大的紕漏,也難怪他火大。
砸場子的男子被兩個彪形大漢拖出場的時候依舊硬氣地叫囂著,揚言要讓程以萱和邱名山這對狗男女好看。
程以萱起先還在驚詫這小子究竟是吃了熊心還是豹子膽,及至瞥到嶽歆怡眉眼間的嫣然時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廝起的竟是這天下最大的膽——
色膽。
作者有話要說:一章發這麼多字,醉醉我是拿命在碼字呀!!!!
第三章
丁齊遠連續兩次堪稱頻繁的疏漏幾乎已經讓邱老大起了殺心,好在釋出會後半場一切順利,經由丁齊遠精挑細選的主持人和記者們配合得當,為他加分不少,邱名山的臉色這才漸漸緩了過來。
尤其當他看到程以萱之後的表現似乎並未受到影響,反倒有些超常發揮的意思,心中竟有種塞翁失馬的感慨。
釋出會的結束比預期延遲了半小時,程以萱知道這又是炒作的一種手段,只是苦了她在臺下那兩雙眼睛的注視下要一直強作歡顏,如今只覺得整個臉都僵了。
“我說大美人,你快給我看看,我這嘴角是不是都咧到耳根後了?我怎麼感覺不到它的存在了?”從圖書大廈的後門向地下停車場撤退的途中,程以萱忍不住向韓軻抱怨道。
韓軻探過脖子瞅了一眼,十分不以為然,“看你那廢柴樣兒,不就一對過氣的狗男女嘛,至於那麼賣命嗎?沒事,待會兒到了車上好好按摩一下就ok了。”
避開那不願入耳的鋒芒,程以萱岔話題訕笑起來,“大美人你給我按?”
韓軻立即送她一對白眼,“怎麼,不樂意還是怎的?要不要把名山叫回來親自為大小姐您服務啊?”
“那倒不必。”程以萱一口謝絕,繼而憋出了一臉的壞笑,“他既和市長一起,自然是有正事要談,不方便打擾。再說了——”
“有你大美人在,我哪兒敢吶!”
被程以萱氣得發了狂,韓軻這一路蘭花指翻飛,捅的程以萱身上幾乎沒了好地方。
“饒命,饒命,我錯了還不行嗎大美人?不行,岔氣了,岔氣了!”程以萱左躲右閃也閃不過他,癢地眼淚直流,連連求饒。
這幾年,韓軻這不是人的東西竟將她渾身的癢癢肉都開發出來了,除了佩服,她還有些奇怪。她記得和陸海洋好的那些時候,她似乎是不怕癢的。
人家都說沒癢癢肉沒人疼,那麼她這種又算是什麼情況呢?
走在最前邊的丁齊遠突然停住了腳步,一身肌肉硬實,直撞地程以萱眼冒金星。
“哎呦!”她扶額呻*吟。
一旁韓軻的聲調忽而變得不大對勁:“贈品?”
“什麼?”程以萱沒聽清楚,再等回答卻遲遲等不來,只得歪頭去看,不禁一陣恍惚。
丁齊遠的反應要遠遠快於她,轉眼間已下達指令:“保護小姐!”五個彪形壯漢將程以萱和韓軻團團圍在中間,已然進入一級戒備狀態。
對面來人本是靜然默立,此時見他們這邊興師動眾的嚴肅模樣,知道自己已被人家當做虎豹豺狼,反倒嘴角微翹,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我只想和以萱說兩句話,並無他意。”
丁齊遠並不買賬,斬釘截鐵道:“邱先生吩咐過,絕不能讓你靠近小姐半步。請陸先生好自為之。”
“敘舊也不行?”陸海洋難得求人,程以萱知道他肯這樣已是底線。
丁齊遠依舊扮演著忠誠的好手下,面無表情,“有什麼話你在那裡說就好,我們只會當做聽不見。”
陸海洋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卻依舊隱忍不發。繞過丁齊遠石雕一般的臉,他看向程以萱,“我不問你,我要聽她說。以萱,三年了,你就這樣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