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沒關係,林娟應該快要下班了。
“楊一民,你回來了?”沒等楊一民說話,林娟已開口。
“是啊,林園長,晚上有空不,我們約謝局長出來打牌。”說吃飯顯得太勢利,如果說打牌反而輕鬆,因為據說謝局長經常也要到茶樓來打牌。
林娟是個很聰明的女人,一聽這話,沉思了一下,說道:“楊一民,老實交待,有啥新動向?”
“林姐,聽我的沒錯,我們先去吃飯,再打牌,或者唱歌,但請的時候別說吃飯,就說打牌。”
“可打牌還差一個人啊?”
“這樣吧,林娟,把謝局的親戚黃健喊上,你覺得如何?”
“行吧,你為啥不請,讓我來,楊一民,你也太不仗義了吧,讓女人出頭。”
“林姐,這又不是打仗,更不是叫你犧牲色相,我平時不打牌,你說我去請,謝局長一定會多心的。”
“那你今晚陪我,我才幹。”林娟有點撒嬌似地說道。
楊一民想了想,“林姐,我打牌不是陪你是做啥,快聯絡吧,很重要。”
“討厭,楊一民,我覺得我自從認識你,就被你牽著鼻子走了。”
“林姐,是我跟著你走呢。”楊一民想想自己有了難處找的第一個人總是林娟,這還真是應了林娟所說的話。
過了一會,林娟打電話過來,說道:“謝局長說怕影響不好,所以說換個地方打牌,先吃飯再說,她同意黃健過來,你打電話吧。”
楊一民打電話給黃健,黃健接聽很快,沒等楊一民說話,他就說道:“楊校長,回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