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不到摸不著的痛苦會腐蝕人的防禦功能。每次一個人總是開著車要深更半夜才能回來,前幾天下雨,他突然看著人行橫道的一個戴口罩的女孩兒忘記打傘了,她是在馬路上拍戲還是幹什麼,阿凱過去的時候這個傻子淋了兩個小時了。”
我低頭沉默。
談太夫人說:“從前Van的追我那段時間,也很喜歡坐在車子呆在我的房間底下一整晚。”
生活有些時候真的是太TM的無可奈何,我認識一個朋友看那些網路大神月入上萬,名利雙收風光無限,於是打算從事網文行業,還把自己的名字拿來拆,取了個筆名叫什麼土掉渣的慕容月月鳥。以為從此以後就可以一飛沖天平步青雲從此以後幸福的坐擁百萬家財了,結果的事實是寫了快二十萬字了光簽約就被編輯拒絕了九次,最後都絕望了。
就像現在談時峻一樣讓人絕望,在昏迷的時候這麼可愛,一清醒過來就翻臉不認人,這個一個男人在床上最後晚上還甜言蜜語海誓山盟,第二天提起褲子就不認識是一樣的性質,只是動作上不太一樣而已。又過了大約三天,他把第十一瓶葡萄水吊完,有些無力的撐起身體,揉了揉還在發疼的額頭,揉到一半看到倒在床上的陰影,停了下來,問:“你怎麼在這裡,誰讓你進來的,出去。”
說真的這麼發生這麼令人絕望的事兒,我很想甩他一巴掌,然而轉身就走,但是我沒有。就像慕容月月鳥這個倒黴蛋被同一個編輯拒絕九次,這個編輯無論她說什麼就是死也不給籤,一次又一次的往她幼小的小心臟上插刀,永遠都是一層不變的:你好,你的文未達簽約要求,請繼續努力呦;你好,你可以在我的晉江裡點選簽約,如達要求,我們將和您詳談。雖然被傷的無比蛋疼加內傷,但是越挫越勇,繼續在網路裡遊走,發誓一定要讓編輯和讀者認識以及認同她。
當然這需要編輯和讀者多給她一點兒機會,就算不好,畢竟是新人,每個看書的想法也各異,罵一句就相當於在月月鳥的心上插一刀,或許當面打一巴掌,比被男朋友傷心還難過……,不過她也確實是廢話太多,但是吧,每個人有每個人不同的屬於自己的寫作風格不是,改也改不了,看起來是廢話,實者是必然,然後,就越來越離題了。
我也是這樣,無所謂的翻了翻白眼:“是談奶奶讓我進來的啊,她說小八生病了讓我來看看它,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進來,難道是來看你的。”
我看見談時峻的臉像吞了一隻活蒼蠅一樣,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說:“懶的理你。”說完重重的掀起被子起身,只可惜幾天只靠葡萄水維持體力,五穀雜糧才是正道,他立刻虛弱的用一直手撐住旁邊的衣櫃,才免去摔在地上的慘劇。
他皺著眉頭說:“江佳悅。”示意把他衣服拿過去,只可惜虎落平陽語氣也還生硬無比,於是我說:“甩頭離去。”把剛才就想做的事情,找到恰當的時機做了。感覺真的太TM爽了。
談時峻後來的時間就充分發揮了他身體好的特點了,恢復的很迅速,沒幾天就可以生龍活虎的去上班了。
我一直住在別墅裡,談時峻的奶奶估計是為了怕我們打起來,也住在別墅裡,所以我們雖然和以前一樣暫時生活在一起,但不同的是,由於有談奶奶這個胳膊肘往在拐的奶奶,我的地方在一夕之內上升了很多。
比如,晚上我們煮的湯裡放了香菜,我正在努力的用鼻子吸裡面飄散出來的香氣,談時峻接過傭人遞過去的消毒餐斤擦完手,屁股還沒沾到凳子就啊的大叫出來,讓我不知道該不該過去檢視他凳子上有沒有釘子。
談時峻的眉頭皺的可以夾死一隻蚊子,大怒大喝:“誰在湯裡放了香菜。”
我看他都快吐了,戰戰兢兢的舉起手,弱弱的說:“我。”
我彷彿聞到了硝煙的味道兒,場面因為一碗湯可能即將失控,我在思考等會兒直接衝進廚房拿菜刀好,還是直接拿起桌上的湯往他臉上扣好,談太夫人就出來了,趾高氣昂的說:“是我叫悅悅放的,奶奶今天想吃香菜了,難道我這個老太婆活了一大把年紀了,老了老了,連一點兒香菜都吃不得。”
這種碎碎念,讓談時峻千言萬語也只能往肚子裡咽,途中,我不斷的把假裝無意識的把湯往他面前移,看著他被逼入桌角的樣子,我恍然的似乎體會到了一種什麼叫做農奴翻身把歌唱的快感,確實呀,打倒資本家不容易。
作者有話要說: 3
☆、第42章
奶奶經常在談時峻下班的時候叫他買菜回來,而我為了談時峻偷工減料叫阿凱或許老陳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