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必須給我說清楚,不然我停了你的職!”隊部辦公室裡,中隊長段輝一拍桌子,把桌子上的茶缸震得嗡嗡作響。
“他奶奶的!反了你了!那隻小藏獒是我帶著‘咆哮’去昆明配的種!就這麼給死了?中隊的規矩你懂不懂?誰讓你把野狗放進犬舍了?要是有傳染病怎麼辦?你擔得起責任嗎?”
白歌面無表情地站在辦公室裡,任憑中隊長段輝的批評像雨點一樣砸在他身上。他卻一點也不生氣,甚至連反駁的心思都沒有。段中隊長快調職了,希望“功德圓滿”的心情可以理解。白歌側臉望著窗外的藍天,他覺得反正事已如此,只要能保住小野狗,什麼都無所謂了。
父親白正林養了一輩子的軍、警犬,白歌小時候父親就教給他一些訓犬常識,還經常帶他和犬一起玩,白歌上小學時就開始養犬,前前後後帶過7、8只,都是父親部隊退役的犬,那些犬又威風又聽話,他喜歡得入迷。考大學時,他毅然填報了北京武警特警學院,希望畢業可以成為一名和警犬並肩戰鬥的特警警官。按照規定,特警不能訓犬,再說警犬班的莫“犬王”的手很緊,不肯讓白歌接觸幼犬,他還振振有詞地說“排長將來是指揮千軍萬馬的人,訓犬不是浪費生命麼?”。白歌心裡憋著一口氣,他覺得自己訓出的犬一定會比莫“犬王”的犬強,別看他是什麼生物系的大學生,得了二等功就誰也不尿了?所以,白歌特別想訓出一條屬於自己的警犬,從分配到麻粟坡中隊那天起,白歌盼訓犬盼得眼珠子都藍了,他經常去警犬班看那一大群警犬,可只能過乾癮,警犬們看他穿軍裝,又是幹部,就隨他折騰,白歌忙活半天,給警犬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