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會議就先散會吧,我想靜一靜。”被喚起兒時排外記憶的翁文灝默然道。
“那我們何時宣佈中立?”吳景超追問。“現在朝鮮也宣戰了,我們不中立不說美國會誤會,就是稽疑院那邊也過不去啊。”
“稽疑院……”翁文灝才想起稽疑院那邊的態度。是啊,稽疑院大部分代表可是想著和平的。“那就把這塊碑送到稽疑院去吧。”他惡作劇似的道。
“詠霓可是有心結?”見翁文灝如此說,詹天佑單刀直入的問。
“確實是有。”詹天佑是長者,身份和地位比胡適還高,翁文灝見他相詢也就直言相告。“朝鮮人認為和就是賣國,這讓我感觸良深。這段時間我老是在想一個問題,那就是我們這些人自作主張的去給予民眾自由,這種強加行為難道就不是一種專。制?他們習慣了頭頂上有一個皇帝、習慣了三綱五常、習慣了老黃曆,我們貿然的、不與他們商議就想著變更國體,這真的是對的嗎?
有人說,國家不民主就發展不了經濟的,可我們的經濟增長速度世界第一,不到三十年就超過了列國,僅僅遜色於美國;有人還說,國家不民主科技就無法發展,可這一年來我看科學院的科學報告,並沒有覺得科技無法發展啊。”
“詠霓啊,我以前也有這樣的疑惑,不過最後我得出瞭解釋:那就是這片土地上的人民被專。制的太久了,他們已經習慣被奴役。對突如其來的自由一時間當然會難以接受,但不需多久他們就會習慣於這種自由。你沒看到燕大的學生麼?他們就是專。制國家裡最自由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