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來說,寧與友邦。不予家奴那是理所當然的。在他們看來,我們雖然申明不再擴張,可我們和日本加起來已然是一個歐洲,假以時日,這個發展起來的新歐洲必定代替舊歐洲,最終抗衡新大陸。這種趨勢除了戰爭誰也無法阻止。
好在這個時候出現一個蘇聯,按竟成的說法,這是西洋文明的異端,而以洋人的慣例。異端比異類更可惡,也正是如此,他們對我們比對蘇俄好。可這個好也是有時限的,一旦蘇俄覆滅,那接來要對付的就是我們這樣的異類。現在異端異類攪和在一起,而異端又在最北端,他們只能先把異類制服再對付異端。運河不運河不是關鍵,重要的是拆散異端和異類,一旦拆散。我們是能過幾十年好日子,可之後呢?”
王季同搖著頭,很無奈的嘆息,楊銳那日所說的淝水之戰。怕是數年後就要來了。這一戰不管勝負,剛剛養成的那一點點華夏精英都要全部填進去,而後整個國家的政局也將發生劇烈變動。這兩者都是他不想看到的。
“不說這個吧。”楊銳剛才主要在想德國,國社黨現在走的是合法奪權的道路。在去年五月份的選舉中,三千一百萬張選票中。他們拿到了八十一萬張,在國會四百九十一個席位中佔了十二席——魏瑪憲法是美式民主,沒有中華憲法這般規定席位不滿百分之五的黨不能入國會的限制,正是因為這樣,國社黨進入了國會,有了那麼一個平臺。
經濟危機發生後,完全依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