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龍套就沒影了。當時或許不應該反對伍德連建議的全國縣醫院私營之策
——以楊銳當年賣醫械的經歷,他極為擔心私營醫院會變成後世那種‘不孕不育’專科醫院,那裡面的人大多毫無醫德,給你開的是昂貴的進口藥,但當你從藥房領了藥,交給醫生或護士時,他們會趁你不備把進口藥悄然丟進大褂一側的口袋,然後將手上早就抓著的廉價國產藥吸進注射器。如此掉包,獲利甚豐,有時一支特效進口藥能掙上千塊。
當然國營醫院也非好鳥,他以醫生的權威給你開一些高價低效藥,而且數量多到你用不完,再就是沒完沒了的檢查——不‘全面’檢查醫院的裝置怎能回本?不多買裝置、特別是進口裝置,院長和衛生局怎能撈錢?醫院不管私營國營都不會害人。可一個是暗騙一個是明哄,只要你能像滬上人那般精明,僅僅是醫生勾結藥廠撈外快的國營醫院還是要好一些的,畢竟也有些藥僅僅是療效差一些、牌子差一些,沒有渠道罷了。
抱著這個心思楊銳屬意縣醫院公私合營,並要求儘量國營,不想文登也夠狠的,裝置都弄沒了。
楊銳想著之前的事情,站在一邊的鞠真卻能感覺到這個人就是總理,因為不是總理哪能如此說話,還有那孩子的止血綿,明顯是軍用的。他正激動,楊銳卻對他作揖道,“鞠大夫辛苦了。孩子在哪?我去看看他。”
楊銳作揖,鞠真連忙避開,他滿臉通紅:“在這邊。在這邊。我帶先生去!”他一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