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像是一條路,而且明顯有很多人走過的樣,若不是營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誰會到這個地方踩出一條路來啊”?
“好像是有點道理”。李南像是在肯定袁帥的分析,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那我們現在不是很危險?”王遠見說道。
“確切的說是相當危險,所以我們要格外小心”。袁帥答道。
前面的路越來越大越來越平坦了。袁帥知道離他們的營地應該不遠了。他果斷的拿起槍向那個匪徒的後腦上開了一槍。然後說了聲隱蔽。大家馬上朝不同方向埋伏好。
“為什麼,要殺他啊,我們不是需要他帶路嗎?”李南不解的問道。
“已經不需要了,我肯定營地離這裡不會超過五百米”。
“你真的肯定?”
“肯定加確定”。
“為什麼?”
“你沒看地圖啊?整個森林寬不足十公里,長不足十五公里。你要是設營地會設在哪裡?”
“森林間”。
“那他們為什麼不會”。
“有道理”。
“還有,你有沒有看見那傢伙的腳比剛才抖的厲害”。
“沒有注意啊,那代表什麼?”
“因為他心裡開始緊張了”。
“哦,我懂了,因為快要進他們的營地了,生於死就在這會兒,所以緊張了,緊張了腳就抖了。”
“聰明”。
“佩服,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啊”。
“睡覺”。
“怎麼又是這一套啊”?大家都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他。
袁帥剛動了動嘴,想要說些什麼,李南搶先說道:“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我們沒有更好的辦法,聽你的。不過下著這麼大的雨睡覺也是很有挑戰性的。
“袁帥,你是不是想到什麼辦法了啊?”王遠見聽他說睡覺,擔心的氣問道。
“前面500米肯定是個機關重重,重兵把手的地方,而現在天已經亮了,我們一出去就會被發現,晚上我們有夜視儀他們沒有,所以晚上對我們有利,大家隱蔽好先睡一覺等養足精神,晚上好行動”。
“袁帥,你哪兒哪兒都好,有膽識,有計謀,就是老喜歡趴著不好”。李南半開玩笑的說道。
“李南,你哪兒哪兒都好,講義氣,功夫好,就是你那猴脾氣不好。”袁帥回敬他一句。
“我寧願殺將進去,老這樣偷雞摸狗的趴著多不爽啊”?李南也只是這麼一水其實他的忍耐力是超強的。不過就他這脾氣要讓他潛伏一天是有點為難他了。
下雨天潛伏在枯底下。整個人就像泡早水裡一樣。手上都泡的發白起皺了。就像老太婆的臉。最難熬的還是冷,零下十幾度全身溼透就只有一個睡袋,潛伏一整天忍耐力了,就光對體能就已經是極限了。忍耐,忍耐……
天漸漸的亮了,雨也已經停了,陽光照進林,透過濃密的樹,像是千萬條絲帶,照在枯上霫霫生輝。
“哈田拉基“的營地果然離他們潛伏的地方不足一里路了。王遠見透過狙擊鏡已經可以清楚的看見營地的全貌了。
“袁帥,你把他們營區的面貌繪下來”。
“好,你說”。袁帥拿出了繪圖筆記。
“前方約400米處主營房,木式吊樓結構,兩層。高米,離地一點五米。營房寬26米左右,走廊與房同寬,間有3米寬臺階,臺階數目是11極。房頂左右兩邊各有一挺12。7毫米機槍。主營房左前方有一個崗臺,高7米,有一挺機槍。崗哨兩名。崗臺前面是一個小湖,有水草。湖前面是一條長米的麻袋式戰壕,有兩挺重機槍。右前方也有一個崗樓,7米,機槍,崗哨兩名,崗樓下有兩輛卡車。麻袋式戰壕6米,兩停機槍。主營房兩側各有兩排小房,寬度大約是12米,一層吊樓木式結構。高3米,離地一點五米。主營房後面也有兩個崗臺。整個佈局是井字型結構。整個營房都用鐵絲網圍住。根據地形分析應該沒有高壓電。鐵絲網外面四周都有河包圍,估計是人工挖掘。基本情況就是這樣。
“李南,你殺將進去啊,去啊,12。7毫米機槍,打的你跟蜂窩煤一樣。”張啟鵬調侃道。
“我是開個玩笑,一點幽默感都沒有”。李南解釋道。
“別吵,有人出來了,向我們這個方向過來了”。王遠見提醒道。
“恩?他們在幹嗎呢?我靠,埋地雷,袁帥,繼續繪,鐵絲網外面,寬度……等一下。現在還不知道,等他們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