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懂啊不懂,這人都進不起的地方,他們的車是怎麼進去的啊”。李南一副沉思的樣。
“對啊,車是怎麼進來的?難道還有別的路?”張啟鵬應道。
“哎,王遠見,有其他路啊,多設計一條逃生路線。有卡車一定有公路啊,要不帶著幾個手無縛積之力的人怎麼跑啊”?
袁帥誇張的看看李南:“喲,看不出來啊,我們的李南同志也會思考了啊,有進步,不錯,不錯。”
“我怎麼聽這話不像是在誇我呢?”我不思考,那不是連豬都不如啊,豬還思考呢”。
“沒有,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說你以前只知道衝鋒陷陣的,從不知道什麼是逃生,而且還知道照顧人質了,那是一種質的進步啊”。
“靠,要不上為了那幾個人質我才不管什麼逃生呢殺光了在走啟不痛快。”
“你還知道我們是特種部隊不?特種部隊執行的是特殊任務。不到萬不得已是不可以跟敵人正面衝突的。消滅他們,有野戰軍就行了,還有飛機大炮”。
“我知道,這教官都教過幾千遍了。我這不是在設計逃生路線了嗎?”
“這麼嚴的防守要救出他們談何容易啊?”張啟鵬不無擔憂的說道。
袁帥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是啊,這是有史以來我們執行的最難的任務了,十挺機槍,三個戰壕,可能還會有重武器,一但被發現,生還的希望幾乎是零。所以我們必須要觀察仔細,制定逃生很營救的詳細計劃和路線。等一下天黑了以後先不行動,先不營地周圍全部觀察仔細了,再製定作戰計劃。等一下,王遠見你往鐵絲網右邊,我往鐵絲網左邊,張啟鵬和李南你們兩在雷區周圍標出一條可逃生路線,結束後到這個地方集合,研究作戰計劃,大家有沒有意見?”
“沒有”。
“大家記住如果在營救出現意外,我很王遠見殿後,你們兩先帶著人質走”。袁帥說道。
“為什麼不是我殿後啊”?李南問道。他覺得他適合殿後。
“你功夫好,張啟鵬對森林熟悉,你們兩配合救出人質的成功率高,我跟王遠見槍法比你們好,隱蔽技術也比你們好,能最大限度的拖住敵人,營救出去後馬上帶部隊來接應我們”。
“好……”
“終於埋好了,袁帥繪下來,雷區寬度兩米長度12米,魚網式佈雷。在鐵絲網大門前1米。王遠見一直在偵察著。
“好,已經繪下來了”。繪好後,轉過身對大家說道:“大家輪流觀察,其他人睡覺,養足精神”。袁帥用命令的口氣說道。
王遠見還是繼續觀察著,他們三個都閉著眼睛,但是都睡不著,經歷了幾次生與死的戰鬥之後,大家都特別珍惜在一起的時光,誰知道明天太陽昇起的時候,四個人還剩幾個呢?但是有時候又特別不願意去想,人有時候就是這樣,不管你有多堅強,但是感情深處總是會有脆如薄冰的一面。而最讓人痛苦的是,偏偏總是在最脆弱的地方總是不停的受到打擊,還不能讓看到你的痛。
每個平靜的臉上內心都猶如波濤翻滾,真希望天永遠不要黑下來。就一直,永遠這樣平靜的躺這。這樣至少同生共死的戰友會一直在自己的身邊,不用擔心明天的他會帶走身邊的某一個人。這樣挺好,即便是身上被雨水浸泡的全身浮腫,被不知道名字的蟲叮的全身又痛又癢。但是他們又必須強迫著自己睡覺。因為只有養足精神才可以跟好的迎接天黑以後的戰鬥,因為他們是軍人,完成任務是他們的天職。
天黑了,戰鬥也要來臨了。根據事先的安排,王遠見和袁帥分別到營房的兩邊偵察,李南個張啟鵬則在雷區的周圍有樹枝和石塊圍出了一條行走路線,回到集結地等著他們。
大約一個小時後,袁帥和王遠見也偵察完畢回到集結地。
“怎麼樣,你那邊有沒有可逃生路線?”袁帥問王遠見。
“主營房左邊有一挺機槍,沒有戰壕沒有逃生線路,後邊跟前面一樣,也有十挺機槍,有汽車行駛的車轍印記。應該可以通車。”王遠見回答道。
“你們呢”?袁帥看著他們兩問道。
“石塊和樹枝間圍著的是雷區,兩邊都可以行走。”
“好,右邊也有一挺機槍,沒有逃生路線,也就是說,我們有兩條路線可以撤退,正面和後面。但是要帶著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往正面逃顯然有點不太可能,所以我認為最佳路線應該是後面。到時候我們先救人,將救出的人隱蔽在吊樓底下,我跟王遠見吸引他們的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