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出這句話。
她根本不敢去看雲蘇。
“就這樣?”耳邊響起雲蘇冷然的譏誚的聲音,“想安心的當我的嫂子?小魚兒,我脫你衣服的時候,你就註定是我的女人,誰都不能搶,包括我哥哥。”
“雲蘇,我已經嫁給雲禮了。”我簽了那個五年條約,老王的身家性命都握在雲禮的手中,她不知道怎麼解釋才是對三個人都好的方式,是讓他們兄弟反目還是她徹底對雲蘇放手,和雲禮過下去。
“小魚兒,你為什麼不等等我?”擅長掩藏情緒的雲蘇,眼中也閃現出心痛的神色。
他的這句話說出來,已經是示弱了。
“……對不起,雲蘇。”
“我有兩個月的假期,嫂嫂,咱們會好好相處的。”在她說出對不起的那一刻,雲蘇突然鬆開她,他所有的情緒都收拾了個一乾二淨,恢復到那冷然傲慢的樣子,隨手理了理衣角,抬腳就要走出去。
“雲蘇,你要怎麼做?和雲禮攤牌嗎?”她在期待什麼?期待他有所作為還是無所作為?
“你不值得,不值得讓我和阿禮處到那種對立面上。”雲蘇搖頭,看向米漁的目光是失望的。
“那你要放棄我麼?”她到底期盼他怎麼做,理智告訴她,要和雲蘇劃清界限了,可她又想要靠近他,想要與他牽扯不清。
雲蘇笑著搖頭,“不是你先放棄我的嗎?嫂嫂?”
“不要這麼叫我!”米漁握緊了拳頭,恨恨的說。
“那你想我怎麼樣?”雲蘇對她怒目而視,他伸手掐住米漁的脖子,“你到底想我怎麼樣?米漁,我現在真的很想殺了你!”
雲家的人都愛掐人脖子,米漁又找到了一個他們的共同點,沒被雲禮掐死就要被雲蘇掐死麼?果然是她上輩子欠這兄弟倆的。
“我稍一用力,你就一命嗚呼了,哦,不對,應該是一屍兩命。”雲蘇說話的熱氣,一波一波噴灑在米漁的脖子上,讓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我離開了四個月,你懷了三個月的孩子,米漁,你說,就憑這點,我要不要殺了你?”
米漁知道,他不會殺了她,所以她不會恐懼,但還有比恐懼更難受的情緒,那就是心痛,老王說的心臟絞痛,原來就是這種感覺。
“在床上,我哥哥和我,誰比較厲害?嗯?你比較滿意哪個?”
那個她熟悉的雲蘇,不在了。
那個一身正氣的軍人,那個保家衛國的戰士,那個溫文儒雅的男人,此刻,竟然對她說出這樣的話。
“……雲蘇?”米漁瞪大了眼睛,她不敢相信這種話是他說的。
“你知道我現在需要多大的自制力才沒把你掐死嗎?你知道我現在多想衝出去把雲禮揍一頓麼?你知道我多恨你們麼?”雲蘇咬牙切齒的連著三個問句已經顯示他處在了暴怒的邊緣。
“還愛我嗎?”突然他問起了以前在一起時都沒問過的話。
“……愛。”談話談到這個程度,她還有什麼顧忌的呢。
雲蘇嘴角一勾,邪邪一笑,“嫁給了哥哥卻愛著小叔?哪有這種女人,真是……”
下賤?
米漁覺得他停住沒說出來的話,一定是這兩個字。
“既然這樣,那咱們來日方長。”
他的來日方長說的意味深長,米漁理解不了他來日方長中包括了多少的含義,她看著他頭也不回的大搖大擺離開了女洗手間,再次對三個人的未來充滿了不確定性。
米漁覺得,她完全不認識這樣的雲蘇,他內心深處的黑暗面毫無顧忌的展現在她眼前。
突然,洗手間裡側響起了沖水的聲音,隨即出來一個滿臉無辜的姑娘,那女孩撓撓頭,有些尷尬,洗了下手後瞄了米漁兩眼就衝出去了,在米漁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姑娘又跑了回來,在門口露出了一個小腦袋對米漁說道,“我……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這位小姐,請你幫忙去洗手間看一下,有沒有一個穿著淺灰色毛衣扎著馬尾的女孩在裡面。”雲禮的聲音在門口響起,想來是自己長時間不回去惹得他擔心了。
“那女孩是你什麼人?”是剛剛那女孩的聲音。
“……我老婆。”
“……哦啊啊,嗯,我,我還有事。”想來女孩是看到了他們談話中的另一個主角激動了,語無倫次的就跑開了。
米漁那充滿陰霾的內心終於因為這個小插曲而稍微舒坦了一點,想來雲禮那花花公子風流倜儻的調子一定是又給姑娘們亂放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