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他,正舒舒服服的躺在自己的榻榻米上,任由那個前幾天才搶來的女人在他胯間吞吐著,他雙手枕在頭下,看著頭頂上的草棚,心思卻不知道飄到哪裡去了。
自己身下的榻榻米,是明國蘇州城產的,用的是最上等的燈芯草,這在扶桑,只怕那些公卿大夫們才用得起吧!聽說那蘇州,是明國最繁華的城市之一呢,若是有機會,真想到那裡去看一看,哪怕不是帶著自己的船和人去搶那麼一通,就是帶著銀子去花銷也好啊,上次秦舞身邊的那個明國的讀書人說什麼“上有天堂,下有蘇杭”,也許他的話裡有些誇大了,但是,肯定有值得去的地方。
胯下的女人也許是牙齒碰疼了他,他嘶的吸了一口冷氣,抬起手來,一巴掌將那女人扇到一邊去了。
“賞給你了,小泉!”他毫不在意的揮揮手,在屋子裡一直侍立著的一個扶桑人,臉上露出喜色,連聲稱謝,也不顧及這裡不是自己的窩棚,解開身上的衣物,朝著那可憐的女人就壓了下去,轉眼之間,吧唧吧唧的聲音,就充斥在整個草棚中。
“安培君,秦舞帶著他的船又來了!”草棚外面想起了他的一個手下的稟報聲,安培小五郎懶洋洋的站了起來,將身上的衣服一裹,腰裡插了一把肋差,就這麼走了出去。
“來了就來了,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咱們這些日子,沒什麼買賣,怕是他要失望了!”
那簡陋的港口裡,並排停著兩艘海船,正是秦舞的招牌海船,對於這幾艘常常出現在這裡的海船,岸上的所有人,都不在意,甚至連不遠的海面上停留著的另外兩艘船,他們也彷彿沒看見一樣。
秦歌和秦舞站在港口的碼頭上,身邊跟著十來個人,秦舞正在對著四周指指點點,給他的大哥介紹這裡的情形。
安培小五郎走過來的時候,正好看見秦歌皺起眉頭,臉上露出一絲不屑的神情。
“秦君,他是誰!”安培很不待見這個神情,這是看不起我們嗎?上次帶著這樣的神情站在這裡的那個商人,此刻正埋在後面山上呢。
“這就是小五郎了!”秦舞沒有回答安培的話,笑著對他的兄長說道:“一個沒腦子,又貪得無厭的傢伙,最喜歡的事情,就是關在屋子裡折磨女人,這種人,早就該死了!”
“八格牙路!”安培這還是聽的明白的,臉色一邊,腰裡的肋差就拔了出來,指著秦舞:“秦舞,你要為你的話付出代價,至少十個大明的女人!”
“看見沒,死到臨頭了還想著女人!”秦舞理都沒理他,對著他兄長搖搖頭。
“殺了!”秦歌哼了一聲,話聲剛落,他身邊的李得手起刀落,安培手中的短刀還指著秦舞,一顆頭顱卻是在血光中沖天而起。
在他身後的幾個扶桑人,反應得倒是很快,眼見首領被殺,怪叫一聲,撥刀就衝了上來。
秦歌臉色不變,秦舞和他身邊幾個人迎接了上去,幾個回合間,就將這幾個扶桑人斬於刀下。
更多的扶桑人從草棚中衝了出來,有的人拿著武器朝著這邊衝過來,有的人還搞不清狀況,正在大聲的詢問到,不過,很快,衝過來的人停住了腳步,而大聲喊著的著人,聲音也戛然而知,他們看到,在斬殺了他們首領的那些大明人的身後的船上,一隊隊全副武裝的大明官兵,正從船上衝了下來。
“小五郎的人,一個不留,其他的人,投降不殺!”秦歌掏出一口手帕,放在鼻子前面,不緊不慢的說道。
第373章 銜尾而至 縣衙誤會
在大海的另一端的平潭縣,在平潭縣那破敗的縣衙裡頭。
驚魂未定的平潭縣縣令張向東,聽得下人稟報外面闖進來一群軍兵,當真是萬念俱灰。這個時候,這些軍兵闖進來,還能有什麼好事,總不成是請他去吃酒!
“老爺,妾身護著你走!”他那柔柔軟軟下巴還微微有點嬰兒肥的小妾,此刻卻是一身的漁婦打扮,手中更是拿著一柄不知道從哪裡尋來的短刀:“實在不行,咱們先到妾身孃家躲一躲,總比呆在這裡等死的好!”
“別說傻話了,小月,這平潭縣就這麼大一塊地方,尋不到我們,這秦家的兩個反賊怎麼會罷休,你還是自己逃掉吧!”張向東整整衣襟,一副從容赴死的模樣:“快走,快走,這些賊子可沒有人性,你若是落到他們手裡,那便是比死還要悽慘百倍!”
外面傳來一陣紛沓的腳步聲,這叫小月的小妾一推開窗子,朝外一探,臉色也登時一變,回過頭來,看著張向東,眼淚登時盈盈:“遲了,老爺,他們……他們已經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