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也說:“就是啊,蹲幾天了,給點料大家就散了。”戴夢巖停下腳步,說:“我去機場按梁哥,沒時間回答太多問題。”
一個記者問:“匆忙火化遺體,也不舉行儀式,為什麼這樣處理?能解釋一下嗎?這樣做是不是對死者不夠尊重?”戴夢巖從衣袋裡拿出事先準備好的葉子農的親筆遺囑,展開讓記者看,攝影記者對著這張遺囑一陣狂拍。戴夢巖說:“遺囑一式兩份,是子農的親筆,一份交給九哥保管,另一份就是這個。子農的願望,我就不解釋了。我不知道有沒有順煙囪飄了這項服務,即使有我和九哥也做不到,只能做到人的感情所能承受的程度。”
一記者問:“骨灰是帶到香港?北京?還是留在巴黎?”戴夢巖回答:“13日警方勘驗,14日上午火化,15日凌晨4點我和九哥把骨灰撒在塞納河了,選擇凌晨4點是不想讓外界知道撒骨灰的地點,大家就不要問了。”
有記者問:“下一步你有什麼打算?”戴夢巖回答:“想一個人出去走走,散散心。”
記者問:“據說9月初將在北京召開《革命先行者》開機釋出會,你參加嗎?”戴夢巖回答:“參加。”
有記者問:“葉子農的遺物和財產怎麼處理?”戴夢巖回答:“目前還沒商量這個問題。”
有記者問:“梁士喬是您的朋友和經紀人,為什麼拖到今天才來?是不是你們的合作出現了什麼問題?”戴夢巖回答:“我和梁哥之間的信任不必拘泥禮節。”
一記者問:“有人說你是拿葉子農的血給自己鍍金,用政治拔高自己,你怎麼評價?”戴夢巖回答:“如果我拿子農的血給自己鍍金,那最毒婦人心說的就該是我了。不管是漢奸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