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下腳,認真地跟他解釋。
“嗯哼~”他聳聳肩,又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我也只是進來喝杯酒,你那麼緊張幹什麼?”
“哼。”隨他,我不再管他,淡定地朝和許意常坐的位置找去。
“誒,於二十,這裡。”許意老遠就朝我招手,今天酒吧裡的人竟然這麼多,把許意都擠到了廁所附近,當然,隔老遠我也注意到了許意身旁與這酒吧氛圍顯得那樣格格不入的言信,待我到了跟前,他也站起身,微笑著衝我打了聲招呼:“十姑娘,鄭總編。”
我驚訝於言信現在的處變不驚,而許意則驚訝於我身後的鄭一鳴。
“所以……”許意支吾著,又忽地一下用力地拍了下我的手,不懷好意地笑著說:“啊呀,沒想到啊,於二十,這次你咋開竅這麼早,這麼快就把你上司泡到手啦!”
我不禁瞪大了眼睛,甩開她的手狠狠瞪她一眼,有驚恐地回頭看看鄭一鳴,尷尬地笑:“額……呵呵……這個……”
鄭一鳴無所謂地笑了笑,衝許意說:“看來是我多慮了,既然人送到了,那我就先回去了。”走出幾步又回頭說:“一會兒還得麻煩言特助將我實習生送到家嘍,謝啦!”看言信點了頭,娘總這才大步流星地走出了酒吧。
“嘿,這就望夫石啦?”許意又開始沒下限地調侃起我來,我無奈著在他們對面坐下,要了杯血腥瑪麗,咬著吸管看著酒杯裡紅色部分一點點減少,支吾著問對面的人:“什麼事這麼急?”
許久沒聽到聲音,我便抬頭去看,這才發現許意臉色有些難看,看她欲言又止,看看我又看看言信,我又問了遍言信:“到底怎麼了?”
言信眉毛也擠到了一起,糾結著看向許意,直到看許意點了頭,才又回頭對我說:“赫總要和穆總解除婚約了。”
“哦?”我微微一笑,真是奇了怪了,今天竟然兩撥人,都是向我來傳達這條毫無營養的訊息。
“於十。”許意忽然握過我的手,鄭重其事地說:“於二十,我擔心的是,穆總可能這次打算和你糾纏到底了。”
一聽這話,我不禁也變了臉色,驚恐地和她對視了一會兒,但又想到今天米寒信誓旦旦的樣子,就又很無所謂地笑起來,安慰許意道:“不會啦,大叔身邊也還是有人管著的。”
“你說Mignon?”許意疑惑地問。
“啊唄,據我所瞭解,他倆肯定有一腿。”我得意地搖頭晃腦起來。
許意卻不屑地“嘁”了聲,看了眼言信,又說:“Mignon是個有手段的女人,但是若是穆總喜歡她,也不會等到現在才在一起吧,據說她是陪穆總一起創業的人。”
我聽了不禁皺起眉頭:“你是說,Mignon單戀大叔麼?”
許意喝口酒,緩緩點了點頭,然後我又聽言信在旁邊說:“赫總國外的男友來了,過幾天赫總就會和他一起出國。”
“怎麼……赫淺淺不是喜歡的大叔的嗎……”我晃著酒杯的手,一時愣在了那裡。
尼瑪,逗老子玩呢!
☆、26。3 【又生矛盾】
三天之後,赫氏宣佈了和穆氏解除婚約的訊息,而代理總裁也將易主,赫氏千金赫淺淺將嫁乙國新晉富商Rix,一月後在中國辦完中式婚禮後即移居乙國。
一時間這條新聞在凌華又引起了巨大的轟動,眾人皆議論說是赫淺淺移情別戀,Rix不僅比大叔年輕帥氣,家室各方面條件都比大叔要優越些,雖然這樣也可以理解,但是卻可惜了穆雲清,好歹在凌華青年一代多金又帥氣的小夥子中也算排的上號的佼佼者。
可是,他們都說錯了,這場鬧劇最大的贏家是大叔才對,不僅利用和赫淺淺的關係將科技公司順利度過了難關,倆人分手後穆氏的股票又一路上漲,接連兩天漲停板。
許意一直擔心大叔解除婚約之後會來纏我,讓我自己小心點,又說她也會幫我留意著大叔的小動作。我卻覺得沒有必要搞得那樣緊張兮兮,大叔最近應該也很忙,經常看到報紙上他又帶著米寒參加了什麼什麼酒會,穩固地位什麼的想必早把我拋到了腦後。
這場鬧劇的煙霧剛剛消弭了些,另一條升級禽流感已經爆發的網路傳言再次引起了全市乃至全國民眾的廣泛關注,發現的第一例感染病例正是在凌華第一醫院,一大批外地記者紛至沓來,想要搶先播報這條新聞。
當天我是在學校做畢設,聽了這條訊息立即放下了手頭的材料往新聞社跑,我倒沒有想要搶新聞的意思,只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