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去現場看一下。
今天的馬路不知為何堵得要命,走3秒鐘停30秒,行行止止,簡直要把人給急死,大概距離新聞社還有三站的地方,我實在是等不下去了,便下了車徒步往新聞社跑去,等我到那裡的時候,剛好看到外出採訪的車隊往外面開出去。
我一看更加著了急,拿出百米衝刺的速度撒丫子朝報社大樓衝進去。
“不行。”聽了我的來意,鄭一鳴只是淡淡地回了這兩個字,依舊是伏在辦公桌上不知在看著什麼材料,見我過了一會兒還是站在原地不動,才抬眼說:“你一個女孩子,該出頭的時候出頭,不該出頭的時候就不要瞎攪合,這事不僅放我這裡不行,就是放到其他主編那裡,也不可能派一個涉世未深的小丫頭片子去進行這等危險的任務,你還是把心放肚子裡,回學校專心做你的畢設吧。”
我咬了咬嘴唇,直直地瞪著鄭一鳴說道:“老師,你不是知道我的夢想是什麼嗎?為什麼明明嘴上說著鼓勵我但實際卻是一直在壓制著我呢?有誰規定這樣的任務不能派女人去了?又有誰規定這樣的任務一定要找有經驗的人去了?鄭一鳴,你是不是存心欺負我,我們家是沒有照顧過二姨,但那並不單單是我們的錯,而且我不是一直向你打聽二姨的事是你自己不願透露的麼?”
幾乎是沒有思考過,那些話就脫口而出了,我看到鄭一鳴瞠目結舌的樣子,忽然反應過來自己好像說了不該說的話,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強忍著嘴角的顫抖佯裝淡定地看著娘總。
“我記得我和你說過,我覺得你的性子適合做編…輯,而不是記者。”沒想到鄭一鳴沉默了半天,只是平淡地說了這樣一句。
“你覺得?”我忍不住挑眉問。就因為他覺得這樣一種自以為是的感覺,就可以否定我的人生麼。
“就算讓你去採訪,你會問些什麼呢?”鄭一鳴反問我,但他似乎並不是想得到我的回來,從座位上站起來,一步步踱到我身邊說:“於十,以你的性子,你大概又會去關心人家疼不疼對醫院的照顧滿不滿意現在是什麼樣的心情之類吧,你就是那樣,就算所有人都說你錯,但你若覺得自己做對了,就不管其他人死活了。因為你從一開始就覺得我對你不好,所以無論我做什麼你都會覺得我在針對你,但我,於十,我可以問心無愧地說,我從沒有把私人的情感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