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您……”
鄭一鳴見我欲言又止,大概知道我想說什麼,羞澀地笑了笑,說:“真好吃,好久沒吃過這麼好吃的蛋糕了喂!”
我不禁苦笑一下,老師,您是要告訴我您過的有多麼清苦麼,怎麼說得這麼可憐呢。
“好了啦,”鄭一鳴拿出紙巾優雅地抹抹嘴,又說:“明天一定會去上班的吧?”
我頓時石化掉了……鄭一鳴,你明明都已經親眼看到我病得這個樣子了,就不能讓我多休息幾天啊?公司離了我是要倒閉了還是怎麼地,我這個樣子還得被拖去做苦力!
還想反駁,鄭一鳴卻已經起了身,伸伸懶腰,搖頭晃腦地說:“好啦,你回去好好睡一覺,我們明天見,外套就先送你,明天給我拿過去哦!”
然後,最重要的是然後!
娘總他俯身抱了我一下!我聽到他在我耳邊輕聲說:“我今天很高興,真的很謝謝你,於十。”
今天第二句沒有語氣詞的話……
我要碎掉了。從今晚見到他就開始有的疑問,他真的還是我的娘總麼?呸呸呸,不是我的,是那個!他真的還是那個娘總麼?
……完蛋了,我已經徹底語無倫次了。
我愣神的功夫,鄭一鳴早就沒了蹤影。於是,我只好緊了緊身上的外套,無奈地起身回家。
奇怪的是,奇葩娘和溫順爹竟然沒有睡覺,我回家的時候,他倆靜靜地坐在沙發上,齊刷刷地朝我看過來,氣氛詭異的很。
“呵呵。”我脫了外套,尷尬地笑下,還沒等我解釋,奇葩娘冷冷地已先一步問出了口:“剛剛抱你的男人是誰?”
我不禁有些生氣地瞪著他們倆:“你們跟蹤我?!”
“哼。”奇葩娘悶悶不樂地抱著肩,索性轉過頭不看我,我又忿忿地看看溫順爹,他扶了扶眼鏡,也隨奇葩娘轉過了頭。
我脫了外套掛在手臂上,走到沙發邊,蹲下身撒嬌地搖搖奇葩孃的腿:“是我上司嘛,今天他生日,我給他訂了生日蛋糕,他來感謝我的。”
奇葩娘還是傲嬌著不理我,我就繼續搖:“他說他二十多年都沒過過生日,也挺可憐的是吧,老孃?”
奇葩娘這才疑惑著轉了頭問:“真的?”
“嗯。”我認真地點點頭。
這時,溫順爹笑著過來把我扶起來,衝奇葩娘打著哈哈說:“看,我就說吧,我們家囡囡眼光可高著呢,哪裡看得上那麼……的男生,是吧?”
溫順爹說著轉頭衝我笑,我堅定地點點頭:“嗯,他那麼娘,我肯定不會看上他的!”溫順爹竟然還不好意思把娘字說出口,哈哈,太可愛了。
奇葩娘這才信了我,拉過我的手,語重心長地說:“囡囡啊,你也老大不小了,怕你看人不準,爸爸,”說著看了看溫順爹,看溫順爹點了點頭,才繼續說:“爸爸媽媽給你相中了一個人,有時間去見見吧。”
天,我奇葩娘被綁架了吧?現在在我面前的不是奇葩娘吧?我奇葩娘一直都是黑臉警告過我大學不許談戀愛的。
“媽,我還小呢,相什麼親啊……”
“小什麼小啊,過了這個年你就24了,女生年紀大了可不好生孩子啊,儘快找個穩定物件快點結婚吧!”好吧,果然是奇葩孃的邏輯……
我不禁翻了白眼,人家週歲才22歲,九月份才過23週歲的生日,可虛歲已經24了,不公平啊不公平。
不過,估計在奇葩娘這裡是沒有反抗的餘地了,算了算了,不就是見個人麼,大不了我也可以故意裝殘裝傻裝邋遢來製造壞印象,啊哈哈,好像電視劇劇情,想到就好歡樂。
當然,我那時不知道,因為那無心隨便答應了的相親,我一生的軌跡都被改變了。
如果我知道,我定然是不會去見那人的。
☆、2。2 【好朋友】
第二天除了頭有些暈,嗓子還疼著,精神狀態還算不錯,勉強堅持著去上了班。
我拿著娘總的外套進門的時候,辦公室那些八卦的女*們紛紛向我投來哂笑的目光。
我也毫不避諱地把衣服放到娘總辦公桌上,他還沒有到。據說他都是半夜一兩點才睡,每天早晨卡著打卡時間來公司,我向來比他早到半個小時,這我已經習慣了。
我回座位時,幾個圍了一圈兒的女人看著我不小心笑出了聲,我只是默默地看了她們一眼,她們立馬散了開。
呵,我不禁在心裡冷笑一下。不過算了,清者自清,何必要和她們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