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氣。
報社這樣的單位,自然女人要多一些,而且幾乎清一色的娘子軍。女人多的地方呢,自然是非就多了。我以前在學校學生會做的時候就領教過了。
特別是,總有那麼些個喜歡八卦喜歡嚼舌根的人,巴不得世界大亂似的。
我真的很佩服鄭一鳴能在這樣的環境下安然無恙地倖存下來,當然,也或許他就是因為在女人堆裡呆久了,才那麼娘呢。
呵,這還真不好說。
我記得上個週五,也就是要放週末的那天,辦公室裡超級亂,為了春運的稿子大家都忙得不可開交。
報社現在又在進行新媒體的建設,什麼網頁設計,安卓客戶端、ios客戶端、windows客戶端等等的設計之類的都需要統籌策劃。
鄭一鳴那天就是在不停地被呼叫與奔跑中度過的。
“一鳴,幫我來看看這個網頁,它這圖片要怎麼縮小啊?”某女*嬌滴滴地喊著。
娘總就應聲忙跑過去,聽她說了問題,然後自己拿起滑鼠點著,並且說:“這裡右擊,然後在這個框裡輸入你想要的圖片寬度就好啦!”
“嗯,好的!”女*很是開心,鄭一鳴也不好意思地摸摸頭。
那畫面還算和諧,相信我,一點也不違和。
不過解決了一個,還有更多的問題出來,一會兒這邊冒出來那麼一聲“一鳴啊”,一會兒那邊又冒出來聲“鳴鳴啊”,再一會兒另一邊又冒出來聲兒“阿鳴啊”,五花八門,亂七八糟。還有更噁心的直接就叫“寶貝兒”,聽得我頭皮都發麻了,也就是從那時我才發現,鄭一鳴他原來是婦女之友。
於是,即便他和女*在一起的畫面不違和,我在心裡也更加堅定了他是有男盆友的人的想法。
“呀,於十,你來啦!”我還在愣著神,被同為實習生的張曉雅喊了回來。
“嗯,曉雅早啊!”我笑著跟她打招呼,她的辦公桌就在我旁邊。
雖然我不喜歡這裡的工作環境,但我還是遇上了好人了的,張曉雅就是我在這裡交到唯一能交心的好朋友。
她跟我同一時間進的公司,我們還一起參加過筆試和麵試。筆試時我找公司地址找的大汗淋漓,進來的時候還是她遞了紙巾給我,笑著讓我不要緊張。從那時,我就對她的印象很不錯,再後來在公司裡看到,又知道她還是我臨校的學生,依賴感更強了些。
曉雅興奮地繞到我辦公桌前,扯著我兩隻胳膊把我拉起來上下打量著說:“啦,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哇!”
“哈嘿?有那麼誇張麼?”我笑著任她打量,她這人一向熱情,又是有什麼就說什麼的主。
“你昨天為什麼沒有來?”她問。
“哦,我生病了。”我在儘量說得輕鬆些。
可她還是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