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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淡定。”方舞單手挎包,想想又挑挑眉揶揄道:“怎麼,這幾年喬家給喬以梁安排了無數個女人都被他婉拒了,你們地下情這麼多年外頭也沒個風吹草動,雖說他把你捂得嚴實是在保護你,但照這樣子下去,喬家在喬以梁的婚事上也含糊不了多久了。他到底有沒有和你談什麼時候把你們的關係對外公開?”那天偷竊烏龍事件的來龍去脈,方舞在後頭也都聽說了。見著喬冰山插手,她倒是皇帝不急太監急,操心起了童阿狸在喬以梁心目中的地位。
“還真沒有。”童阿狸扭頭,這時倒是全然無所謂的態度,不過嘀咕:“你急什麼?你和江海波又是怎麼回事?別以為我不知道,這些年你和他分分合合不知道多少回了。”
方舞被她說得一愣,搖搖頭,半晌,終於屈起指頭戳了下童阿狸款的眉心,訓道:“你這個妖精!先管好自己再來管我的事。我是無所謂的,就是江海波真不鳥我了,我起碼還有父母哥哥護著。反而是你,別母親是個小三最後自個也成了小三。你再不在乎世俗道理,在愛情裡身份也是很重要的,你明不明白?”
聽方舞把話講得這麼直接,童阿狸也沒生氣,反而覺得心暖,笑笑道:“我知道,你也好好照顧自己。”
童晴緣非常討厭童阿狸,這種討厭,隨著童阿狸在童家的時日漸長變得越發得扭曲了起來。
她還記得小時候,媽媽劉薇說方悅和童阿狸,那語氣多麼輕蔑,她說:“□遭雷劈,這不,報應來了!生了個小啞巴!”
所以她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奶奶愛護她,哥哥們疼她,她是童家的寶貝,童家的公主。
可是不知道從哪一天開始,劉薇開始頻繁地和方悅接觸,到處都在傳,劉薇真是個好媳婦,對老公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