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碰上,那狗屁世子便滿嘴噴糞的,也未來得及詳細查問,不過事後想來,這份寸勁兒也卻是叫人鬱悶。好在咱們去的快,不然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嶽陵眉頭皺的越發緊了,想了想,忽然搖頭道:“不對!”
習春一愣,問道:“怎麼?”
嶽陵道:“今日情形你也看到了,便咱們三個拼了命,也差點都葬送在那兒。那個報信的人,不過只是商隊裡一個普通武師,如何能一直殺出去,跑到宮中報信?而後,竟還有體力,再跑回客棧,向戚老爺子報信,終引得戎王派出衛隊?如果這樣,以向濤的武力,豈不早引著他們殺了出來,怎麼還會被逼到山谷那邊去?”
習春一呆,想了想,面上互轉凝重,沉聲道:“師叔祖,你是說,那報信的有問題?”
嶽陵搖搖頭,兩眼漸漸眯起,沉思著道:“不,那報信的沒問題,是商隊老人兒。只是,我覺得今日之事,隱隱好似一個局,從開始就是一個局!磨立索朗忽然跑去城西是一點,那護衛能跑出來報信又是一點,唯一意外的,怕就是那護衛又回來報知了戚老爺子,戚老爺子又通知了戎王。你想想,若不是最後有姬連他們過去,咱們可還能撐住?怕是不用等桑鐸他們到了,咱們早已成了幾具冰涼的屍首了吧。”
習春面色愈發凝重起來,仔細想想,果然如嶽陵所說一般,不由的頓時一陣後怕。
“師叔祖,有人在算計咱們!”他將筷子猛的拍在桌上,低聲怒喝道。
嶽陵若有所思。打從來了吐蕃,真要說死仇,也只有在今天這事兒發了,算是與佔堆傑布父子,還有那個狗屁世子算是。但在這之前,無論是哪一方,都遠沒到這種非要人命的地步。甚至說,各方對自己的態度,還當是相對友好的才是。畢竟,後面諸事都有待自己從中斡旋。
便就算今日之事發了,從相繼出現的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