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後的幾天裡,我打過去的電話她都沒接,她在介意我以前有事瞞著她,介意我利用她來吸引記者對“茉莉”的注意力。
又一次回到謝家,爸爸就把一張報紙攤在我面前,面色嚴峻:“這是怎麼回事?”
報道的記者還比較含蓄,用“驚現‘茉莉’款婚紗”為標題,連媽媽的名字都沒提到。
我拿過報紙,輕鬆地笑笑:“原來還是有人喜歡這件婚紗的啊。”照片上的江沁笑得一臉燦爛,正如夏日裡的陽光,明媚耀眼。
她這抹耀眼的光刺得我眼睛有些生疼,我放下報紙面無懼色看向他,爸爸的臉色很不好,說是複雜才更為具體點。他臉上流露出的情緒接連交替,不忍,害怕,甚至有著同情。怎麼,他是在同情媽媽還是我?
“小久你馬上就要和辰安結婚了,我不希望這個時候再發生點什麼事。”他嘆了口氣,無奈道。
這個時候提到舒辰安,就猶如在我最狼狽的時候給我一面鏡子,讓我看到自己是多麼不珍惜自己,也看到自己的狼狽不堪。
“如果單是這件事也就算了,可是你和辰安兩人居然接受了電視臺的採訪,還私自公佈了自己的身份!”
我蹭地一下站起:“接受採訪是我的事情,而且我對他們說的是我是鄭洵的女兒,並沒有說我是你,謝牧的女兒!”
講完這話,我立馬不回頭地走了,本來還希望藉助謝家力量增加自己話的可信度,可是現在……呵,求人不如求己。
採訪的事是在江沁結婚之前,我之所以會在被採訪者中還多虧了舒辰安,是作為他的未婚妻出現在眾人面前的。
“茉莉”肯定會給她帶去困擾,所以我只能提前將媒體的注意力引過來。“茉莉”是江沁小時候的願望,既然我離她的願望很近,那麼我就必須幫她實現。
採訪一事過後,舒辰安就很少與我見面了,我們見面的機會也只剩下晚上。再加上電視臺的播出,現在記者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