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成功掌控祝家,此為投桃報李是也。
白山亭縱是真有萬夫莫敵之勇,在這樣陣勢純熟,身手不弱的三方人中,如阮鳳章所說,帶著一個弱女子與一個昏迷之人,他也無法完全施展身手。
白山亭冷眼看著阮鳳章,“當年你說譚藻之求,無有不應。如今攔住我們,到底是為了譚藻好,還是一己私心?”
阮鳳章不驚訝於白山亭的敏銳,“抱歉。”
“抱歉?抱歉什麼?”白山亭說。
“非禮勿聽,在下卻……”原來阮鳳章說的是另外一件事了,他雖在和白山亭說話,目光卻一直緊鎖在譚藻身上,“在下承認,這都是一己私心作祟。但是,如果真的只剩寥寥數月時光,在下不想遙遙掛念。”
白山亭心道難怪。
阮鳳章的行事一直是溫吞的,潤物細無聲的,乍然如此強硬,自然是知道了什麼。這不奇怪,白山亭早就發現,嶧山的人一直在羅那城盯著譚藻,他只是一直未說破,後來放心讓譚藻出去,也是考慮到這一點。
其實阮鳳章知道的,比譚藻想象的要多多了。
情愛傷身,說得再對不過了。
白山亭嘆了口氣,“他卻不會想和你相處。”
如果譚藻想和人熱熱鬧鬧地過完剩下的日子,他也不會陷入昏迷了。
阮鳳章露出一個冷靜到可怕的笑容,意義不明地“嗯”了一聲。
難道被騙的只有賀靈則嗎?
譚藻自長長的黑暗中醒來。
花羅趴在他手邊睡覺,被他的動作驚醒,“阿荇,你醒啦。”
譚藻看她笑得開心,有些虛弱地道:“被人關起來還笑這麼開心?”
花羅一時愣住了,氣鼓鼓地道:“原來你都知道啊。”
“嗯,”譚藻道,“雖然昏著,但是都聽到了。”
“那你怎麼現在才醒來!”花羅真想掐一掐他,但是譚藻如今瘦得厲害,她真怕自己手一重就將人弄傷了。
“唉,”花羅似模似樣嘆了口氣,“我去叫大哥來。”
“等等,”譚藻叫住她,“你叫阮鳳章來就行了。”
“不行!”花羅一下叫起來,“那個傢伙心懷不軌,萬一他把你□□了怎麼辦?”
譚藻:“……”
譚藻:“你來中原才多久,漢話已經流利到這個程度啦。”
“那不重要,”花羅嚴肅地道,“你可不要犯傻,我覺得你應該繼續裝昏迷。”
“其實我已經裝很久了。”
花羅:“……”
花羅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