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3 / 4)

想他們為什麼這麼做,一切是不是真的,只是不信和否定,她的理智和判斷在這一刻居然如此的脆弱。越是她親近和信賴的人,她就越是害怕欺騙和背叛。她以為五年了,她已經放下,原來她反而抓的更緊。

只是,她真的放得下嗎?律?她問他,也問自己。

不再掙扎的輕靠在安沁宣懷裡,她忽然覺得無力。好累!

正文 第18章 熙王葬禮

一大早,宮禁一開,舒清就立刻進宮,直奔寢宮。

西烈月已經起來了,紫竹正給她梳洗,舒清觀察了一下她的氣色,仍是蒼白,好在精神比昨天更好些,站在她身後,舒清問道:“感覺怎麼樣?可以撐的過去嗎?”

西烈月坐直身子,輕輕點頭,回道:“可以。”昨晚也只發作過一次,今天儀式完了立刻回來,強撐應該可以熬過去。

舒清將裝著幽冥花瓣的錦囊輕輕放進袖子裡,這東西能不用就不用吧。看著紫竹手中海藍錦緞朝服,舒清想了想,說道:“紫竹,要那套白的。”

“這……”紫竹遲疑了,今天雖然是葬禮,穿白衣確實妥當些,可是陛下這個樣子,再穿白衣,只怕臉色就更為慘白憔悴。

西烈月看了舒清一眼,只見她面色平靜,唇間依然是她招牌的自信淺笑,相信她自由主張,對著紫竹點點頭,紫竹只好放下朝服,給西烈月穿上素白的錦緞。

舒清將兩樣簡單的髮簪挑了出來,說道:“給陛下梳頭就可以了,妝就不用了。”

不化妝,這怎麼可以,紫竹梳頭的手一頓,說道:“這會讓陛下看起來一臉病容。”就是上了妝也不一定蓋得住陛下蒼白的臉色,暗黑的眼眶。

舒清微微一笑:“要的就是一臉病容。”西烈月五日未上朝的事情,早晚是要傳到上皇耳裡的,既然說的就是病了,自然是要有病了的樣子,而且這樣子不僅是要做給西烈傾華看,也是做給斐汐渃看的。

她昨晚上想了一夜,把她給愁死了,還好芪焰從風絮家鄉林海鎮帶回來的東西讓事情有了轉機。

“按舒清說的做。”西烈月盯著舒清,問道:“你和季悠苒想出了什麼好點子。”她們兩人的才智加在一起,必是有了解決之道了。

舒清苦笑著搖搖頭,回道:“好點子倒不見得,權宜之計吧。”

“說吧。”

“我們擔心斐汐渃會因為西烈倩的死,遷怒於你,現在朝堂的事情都顧不過來,如果他再來插一腳,後果你比我清楚。”

西烈月自然是再清楚不過,這正是她最擔心的,“你想怎麼做?”

“編個故事,騙得過他自然是好,騙不過等他弄明白了,你也有了喘息的機會。西烈倩已死,西烈凌也沒有擔當大任的能力,斐氏家族顧及整個家族的利益,不可能支援斐汐渃推倒西烈皇室。在新任官員及某些政策上,你照顧到斐氏家族的利益,那時斐汐渃也就沒有了後援。你只於他鬥,還是有勝算的。”

斐氏家族與西烈皇室,有著千絲萬縷的利益糾結,現在皇室後裔只有她和西烈凌,暫時不用擔心斐氏會倒戈,但是就算只有斐汐渃一人之勢,也不容小覷。

西烈月笑道:“故事編好了?我要如何配合?”她倒想聽聽,舒清編出一個什麼好故事。

舒清輕咳一聲,認真地說了起來:“天涯芳草的老闆風絮的師傅,是當年風秦宿的親哥哥風秦閔,風秦閔對西烈女皇當年強留風秦宿在宮中心生不滿,後來又聽說風秦宿被誣陷禍亂宮闈之罪處以極刑,至死也沒能見上自己親弟弟一面,為此,風秦閔多年來懷恨在心,臨死前的遺願就是讓他的徒弟一定要報仇,西烈皇室全都不能放過,尤其是當年陷害風秦宿的斐後之子,因此造成了這次的事件。”

聽她說得似模似樣,西烈月忍不住笑了起來,回道:“你還真會編……”這樣一來,西烈倩的死就是因為斐汐渃當年造的孽,也就是說,是他自己害死他的寶貝女兒的,如果他相信了,必定沉浸在悲痛與自責之中,也就無心想其他的了,但是這樣編造的故事,他會輕易相信嗎?

看出西烈月的憂慮,舒清笑道:“不完全是編的,風絮真的是風秦閔的徒弟。”

“啊?”西烈月呆住了,怎麼可能?

“就是這麼巧,事情要虛虛實實,才能矇混過關。”她昨晚拿到芪焰帶回來的風秦閔的手記時,也不敢相信世界上有這麼巧合的事情。若不是這樣,她也不敢編這樣一個故事。

西烈月也來了興趣,問道:“實的是什麼?虛的又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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