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2 / 4)

辰,今晚是那麼的美豔。

肩上輕輕覆上了披風,接著是熟悉的溫暖懷抱,他總是用著讓人不能錯認的方式宣示他的存在,就像那張過目不忘的邪魅臉龐一樣。西烈月輕輕依向身後的胸膛,看著星星,感嘆道:“今晚的夜色很不錯。”

安沁宣抬頭望去,一望無際的璀璨,是還不錯,不過讓他心情愉悅的是,她終於有心情看星星了,可見她的毒發漸漸少了。勾起唇角,安沁宣輕笑著附和道:“還可以。”

耳邊輕輕的低喃讓西烈月縮了一下脖子,西烈月問道:“那麼你是誰呢?”她現在想要知道他是誰了,對於他,她不想只知道“宣”這樣一個代號,就像當年的律一樣,除了知道他叫律,然後一無所知。

至於她為什麼已經將他和律相提並論了,這個她卻不願多想。

安沁宣低頭看了一眼懷中臉色蒼白如紙的女子,他還是輕輕地說出自己的名字:“安沁宣。”

這幾天她暈暈沉沉的,混沌間聽到舒清叫他的名字,當時不能細想,此刻聽他清晰地報出名諱,西烈月心猛地一怔,“東隅首富安家的長公子?”這個名字她在東隅時常有耳聞,只是一直無緣一見。早就知道他不是海域人,想不到竟是大有來頭。

她知道他?他沒有想到安家還這麼有名,點點頭,安沁宣坦然回道:“是的。”

西烈月不解地問道:“你為什麼來海域?”從東隅到海域,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就算有熟悉的船隻引路,也極有可能被海上的狂風巨浪,漩渦礁石吞沒。

安沁宣無所謂地聳聳肩,輕笑道:“和慕容舒清談生意。”冒險本來就是他生命中固有的特性。

談生意?西烈月微微挑眉,笑道:“那你會出現在我身邊,是巧合?”雖然她自己並不是這麼想的。

安沁宣撫摸著西烈月髮絲的手微微停頓,忽然輕笑出聲,回道:“不是。我和她打了賭。”

打賭?西烈月想過他們的相遇不會是巧合這麼簡單,卻沒有想到,這竟是一張賭局?心中似有一團火焰一直往上竄,西烈月臉上依舊平靜地問道:“和我有關?”

西烈月身體忽然變得僵硬,這一切都在他預料之中,並沒有讓西烈月脫離自己的懷抱,將她的腰牢牢環住,安沁宣似乎覺得自己說得還不夠清楚,大方的把賭注告訴西烈月:“我若是三個月內獲得你的芳心,慕容家的珍寶齋歸我。輸了,慕容家漕運貨物五年內全免。”

西烈月緊咬的牙根宣告著她的怒意,她冷冷地笑道:“賭注不小!”很好,一個是她全心信賴的知己,一個是她心存感激的男人,結果居然可笑的都是一場賭博,而她是否充其量只能算得上一顆有趣的棋子?

安沁宣傲慢地點點頭,彷彿不甚在意地回道:“還可以。”確實那些賭注對他和舒清來說並沒什麼。

只可惜他滿不在乎的語氣,徹底激怒了西烈月,一把推開安沁宣攬在她腰間的手,雖然踉蹌,她還是抓住窗欞,穩穩地站著,盯著安沁宣的眼,帶著怒意和犀利,西烈月冷聲說道:“為什麼告訴我這些,你現在踩在海域的土地上,不怕我把你和舒清都殺了?還是你覺得現在的我沒有這個能力。”雖然現在殺了他和舒清,對她一點好處也沒有,但是不代表,她不能。

月光透過西烈月的背後撒入殿內,她雖然虛弱卻站得筆直,微昂的下顎,微眯的眼眸,冷冽的氣勢,蒼白和憔悴卻掩蓋不住她一身的尊貴與帝王的驕傲,讓她看起來有著一種另類的美麗。安沁宣盯著西烈月滿是病容卻絕不妥協的臉,忽然開心的笑了起來,一邊點頭,一邊嘖嘖有聲地說道:“我的女皇,我最喜歡你這樣的氣勢。”美得與眾不同,美得震痛他的心。

上前一步,以西烈月不容躲避的速度,一手握緊她的腰,一手輕輕撫摸著她蒼白的臉頰,低聲說道:“告訴你這些,是不想讓你覺得自己總生活在欺騙中,我不會是那個沒用懦弱的律,而有些東西,該放下的時候,就不要整天端著。”

一次的打擊已經夠了,他不忍心讓她在禁受一次那樣的痛,他要讓她忘記那個只會讓她痛的男子,不是為了慕容舒清,也不是為了賭注,就只是她,他痛恨她再為了那個叫律的男子心傷。而且他也不需要透過欺瞞來得到她,他就是要明明白白的告訴她自己的目的。這場賭局他是贏定了,而對於她,他也改變主意了,他要她。

用力掙扎的西烈月聽清了耳邊的低語之後,一下子僵住了,是啊,她的反映為什麼這麼大,聽到賭局的那一刻,她心中滿是痛恨,完全的否定舒清,也否定安沁宣,根本無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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