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是和我在大學交的第二個女朋友,對方是一個經驗老道的女生,我在她的指引下笨拙摸索,幾乎無所適從,也因此樂趣少,尷尬多。
我撫摸著她的背,繼續溫柔地吻著她,直到她的身體放鬆下來。然後我的手緩緩從背後移到身前,解開她腰間鬆散繫著的帶子,睡衣順滑地掉在地上,林慄的肩膀與此同時猛地收縮起來,擱在我後頸的手微微發抖,一張臉漲紅著,垂著頭不敢看我。
我一隻手攬住她的腰,讓兩幅身體嚴絲合縫,一隻手支起她的下巴,讓她和我四目相接。我鼓勵地笑笑,在她的唇上輕啄了兩下,然後沿著腮線滑到耳際,親親她的耳朵,最後把她的耳垂含在嘴裡,輕輕吸吮噬咬。
她輕哼一聲,鼻尖在我肩上磕了一下,肌膚騰地燒了起來,呼吸漸漸沉重凌亂,雙手摸索著來解我的衣帶。
我鉗住她哆嗦的一雙手,擁著她,唇齒糾纏,倒在床上。
我挺身進入時,林慄大力地悶哼了一聲,牙齒咬在我的舌頭上,瀰漫出絲絲血腥味。
鹹而苦澀,像要命的愛情。
事畢,我氣喘吁吁地伏在她的胸前,汗水和未擦乾的水珠混合著滾落臉頰。林慄摩挲著我的後背,溫柔地親吻著我的頭頂。
這一刻的溫暖,讓人心醉神迷。
若捫心自問,有多少舍難棄,敵得過現實的融洽歡愉?
直面的勇氣
袁更新
小的時候,我為長大後的自己做過許多設想。科學家、歌唱家,或者如爸爸期盼,成為翱翔藍天的飛行戰士。但是我沒有想過,有朝一日,我會成為獨當一面的家庭婦男。
領完證的第三天,我下班回來,林慄做好了滿桌子的菜迎接我。我興味盎然地往客廳餐桌上一瞅,頓時涼水澆頭。玉米煮得半生不熟,西紅柿炒蛋裡有零零碎碎的蛋殼,蒜苗肉絲的肉絲切成了肉塊,關鍵是,每碟菜裡的蔥葉都耀武揚威伸得老長,像攻城略地計程車兵。
林慄正在擺放碗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