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何不可?”
楊清照不慍不火的回了句,頓時讓胡庸春一巴掌狠狠抽在桌子上:“一派胡言!楊清照,這事,沒得談!”
眼看楊家會的族長,以及胡家這位歲暮老人開始爭吵起來,而起因僅僅是一個莫須有的猜測,葉鈞一時間也是哭笑不得。
兩方領來的保鏢,因為僱主的緣故,也開始漸漸不對眼起來。
“兩位老爺子,小子倒是有一個折中的法子。”
眼見楊清照跟胡庸春似乎都玩出火了,葉鈞忙充當說客。
“什麼法子?”
“說!”
楊清照與胡庸春都盯著葉鈞,但很快就互視一眼,兩人異口同聲哼了哼,既而撇過頭去。
“一柄劍,一部賬本,讓孩子自己選。挑中誰,就誰的,這叫聽天由命。”
似乎瞧見楊清照與胡庸春臉上都不是很滿意,隱隱還透著股荒唐,似乎覺得這法子實在太過草率輕浮,葉鈞忙補了句:“當然,這只是最初的選擇,關鍵還要看後天的天賦與培養的效果。若是十二歲前,在武道一途仍毫無建樹,那麼就送到楊家會。”
“有安祿在旁管著,我不愁這曾孫學不好,學不精。”
似乎覺得佔了先機,胡庸春臉上的牴觸就淡了不少,反觀楊清照卻認為自己吃了虧,剛想爭取一些實質性的利益,葉鈞卻第一時間湊到其耳旁:“楊爺爺,這小孩子剛出生,甭說那些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怕就連字都不識幾個,能叫您一聲曾外公,怕都能逗您笑得合不攏嘴。太早送進楊家會,您很吃虧。”
楊清照似乎也意識到這個問題,暗道關心則亂,還要一個年輕後生提醒,才能意識到這裡面的非比尋常,頓時擺擺手:“好吧,就讓胡家佔些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