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面對男人施暴一樣,既無力,也無用。
葉鈞臉上漠然無情,以一種極快的速度迅速走到廖康年身邊,在對方驚聲尖叫的前提下,直接掐著廖康年的脖子,並抵在牆壁上。
伴隨著葉鈞五根手指的力度不斷增加,廖康年顯然陷入到窒息的邊緣,眼珠子也在呈現著鬥雞眼的趨勢,兩條腿不斷踢著葉鈞,似乎在做著臨死前的最後掙扎。
可是,開啟爆發天賦的葉鈞,縱然沒有霸王舉鼎的千斤之力,但也不會遜色太多。面對這麼強大的力量,廖康年如何抵抗?就算他心狠手辣,統領著週記戰鬥力最強大的成員,可說到底,廖康年,以及他的下屬,只是街邊扛著砍刀劈友的流氓地痞,本身並沒有經歷過專業的訓練,更不可能擁有諸如胡安祿、楊懷素、夏師師這些人的變態戰力!
所以面對葉鈞這種本該出現在歐美英雄電影裡面的怪物,自然束手無策,只能等待著死神的宣判!
掙扎足足一分多鐘,廖康年才徹底斷了氣,兩條腿也直接垂下。這一幕,嚇得一旁自始自終目睹全程的三個大漢手足冰涼。
等看見葉鈞朝他們投來目光時,其中一個大漢直接癱倒在地,哭喊著‘饒命’之類的話。
葉鈞並不打算去宰殺這餘下三個人,留著他們將訊息放出去,不見得就是壞事。
砰!
收回手的葉鈞,看也不看與地面發生激烈碰撞的廖康年,只是冷笑道:“打電話讓週記的人過來,將這裡的屍體處理乾淨,聽明白沒有?”
這三個大漢臉色更是慘白,因為他們這趟可是來脅迫週記元老的,現在失去了廖康年這位主心骨,先不說當下正怨毒盯著他們的老人會不會輕易罷手,怕週記裡面其他大佬都很可能為了討好這位老人而先斬後奏!
壞了道上的規矩,最輕的都要被老鼠啃食,一想到一個裝滿老鼠的麻袋套到自己腦袋上,這三個大漢就一陣不寒而慄。
可迫於葉鈞的淫威,若是玩花樣,現在就得死。
其中一個大漢打算服軟,正準備走向電話,卻聽到老人咳了咳,冷聲道:“滾!我自己打電話,你們這些骯髒的手,休想再玷汙我家裡面的東西!”
老人強撐著爬了起來,在葉鈞的注視下,先是走到嬰兒身邊,看了眼已經睡著的嬰兒,暗暗鬆了口氣。然後,才走到少婦身旁,替少婦蓋好毛毯,將一些還溢位的隱私。部位徹底遮擋好,這才坐在沙發上,撥弄著電話上的數字。
老人義憤填膺對著話筒吼了幾聲,等結束通話電話後,才望向站在一旁無所事事的葉鈞,“小夥子,謝謝你,這次你救了我全家,我理當報答你。”
“當真?”葉鈞似笑非笑道。
“我老吉在週記幹了幾十年,有威望,有家底,更有著一大票親信。如果你是週記的成員,跟在我身邊,混個幾年,我擔保日後一定能讓你做話事人!”
橄欖枝嗎?
不像,葉鈞清楚這老人無非是看重他的能力,以及受到如此驚嚇,試圖尋找一些安全感罷了。等這股熱度一過,或者等到覺得已經很安全後,會不會過河拆橋,這可就難說了。
沒錯,混黑社會,確確實實義氣當先,可這完全是忽悠小一輩的,看看現如今有幾個大哥會為了手下兄弟的死傷而跟別人真刀真槍拼命?都說時代變了,現在的人更在乎是如何養肥自己,壓榨別人。
先不說葉鈞有沒有這興趣,單說已經參透這一層人情世故後,就斷然不會將老人這句話太當回事,只能說是一陣耳邊風客套話而已,“不好意思,吉老先生,我並不是週記的成員。這次過來,是林先生交代下來的,因為他事先猜到李老爺子一旦出事,週記的阿廖肯定不會安份,所以就讓我過來看一看,如果阿廖真敢以下犯上,就出手相助。”
“林先生?”
“林氏,林嘯羽先生。”
對於這個答案,老人並不意外,當下沉吟好一會,才平靜道:“林氏果然深藏不露,替我轉告林先生,這次的仗義出手,我老吉記住了。不過老李的意外身亡,站在週記的角度,還是希望林先生親自出面澄清一下。”
“吉老先生,您是在懷疑我們嗎?”葉鈞神色如常,但心下卻已經心生防備,“不錯,李老先生確確實實是我們請過去的客人,可似乎我們沒有任何做這種事的動機,倒是你們週記內部,嫌疑更大。”
“是嗎?”老人微眯著眼,此時此刻的他,早已恢復到往昔的從容,“不管是林氏,還是洪義社,又或者新安社,都應該針對這件事給出一個說法,否則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