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參選的選手,一共有二十七位。下面,我就將這些選手的名字寫在背後的黑板上,然後沒有參選的成員,都有權給他們投上你手中寶貝的一票。”
劉懿文說完後,就鏗鏘有力唸叨著參選者的姓名,只不過是名次徹底弄亂了,還是故意為之,言溪溪與葉鈞的名字,竟然都排在最後。
“偏心。”或許是忌憚於臺上青少派的成員,所以言溪溪說這話說得很小心,也就是因為劉懿文朗誦名字的時候,唸到葉鈞名字後就沒有說話,這才不甘不願來了一句。
“葉少,其實是這樣的,排名越靠前,代表著越不重要。依照以往的經驗來看,這寫在黑板上的名次越靠後,就越代表實力。很明顯,劉大哥將葉少的名字放在最後,就是對葉少的信任,所以言小姐才有些不開心,這是人之常情。”
見葉鈞臉上流露出困惑,邵成傑忙解釋了一遍,葉鈞恍然,也不介意,反正早就跟言溪溪結下樑子,跟一個瘋女人較勁純粹是自降身段。
“好了,給大家十分鐘的時間,挑選出你支援的選手。十分鐘後,除了參選的選手,所有人都要立刻上臺投票,當然,也可以選擇不投票,還是跟往常一樣,請將位置挪到後面。”
頓時,滑溜溜傳來不少起身的響聲,葉鈞匆匆掃了眼,發現至少有七八十號人選擇退到後幾排的椅子上。
“葉少,別管這些人,每年幾乎都是他們。”
“哦,為什麼?”
葉鈞暗暗皺眉,畢竟這可是幾十號人,也就代表著幾十票,難道說那些參選的人,比方說言溪溪,都不試著去爭取一下?
“其實這是咱們這裡一條不成文的規矩,像一些兩邊都黏著的家族,他們的票數不能作數,之所以沒有說出來,是因為這僅僅是形式上的問題。在燕京黨那邊的情況基本差不多,對於這些兩邊都黏著的家族子弟,同樣不能參與票選。”
葉鈞腦子裡忽然閃過楊家會的家族成員,像楊家會這種南北雙向都要做買賣的,斷然不可能只進入一個派系,因為這對生意人來說,絕對是弊大於利。如果不是逼死張嵩,搗毀盤踞在江陵市十幾年的那幫草菅人命的官員,從而破壞了京城某位大佬的私利,弄得燕京黨的孫凌虎視眈眈,葉鈞也不會冒然進入天海黨。
時間一分一秒間過去,忽然,劉懿文看了看錶,然後喊道:“起立!把你們手中的票放到臺上的箱子裡。”
包括邵成傑在內,幾百號人彷彿長龍式的隊伍一字排開,所有人都井然有序的排列著。
等邵成傑擦了擦汗回來後,才無奈道:“早就說過這地方應該弄幾臺立式空調,光吹個風扇算什麼事?地方這麼大,這頭頂上的風扇又離得這麼遠,等於沒吹。”
葉鈞也不說話,他倒是沒感覺有多熱,畢竟修煉了馭氣,又有著被動天賦強健身軀,除非是進行劇烈的運動,正常情況下,葉鈞是不會感覺到悶熱的。當然,同樣也不會感覺到冷,被動天賦強健身軀本身就有著抗熱抗冷的神奇功效。
“葉鈞,一票。”
“司馬年,一票。”
“寧海瑞,一票。”
…
當唸到最後,劉懿文臉上有些哭笑不得,當下搖頭道:“葉鈞,最後一票。”
“這不可能!姓劉的,你作弊!我不相信!”
言溪溪難以置信站起身,看著不足二十票的票選結果,這讓言溪溪難以接受。儘管也順利進入複賽,可跟第一名的葉鈞、第二名的寧海瑞,連零頭都不到!言溪溪跟邵成傑的想法一模一樣,那就是不管是複賽,還是決賽,真正對她有威脅的也就只有葉鈞,對於寧海瑞,又或者範德偉,她壓根就沒當回事!
可是,看著這三人任何一人都獲得了上百票的三位數,而她卻只能拿著不到二十票的結果,這讓言溪溪覺得丟盡了臉皮,甚至升起一股抓狂的衝動。
“言小姐,你這是在質疑我們的公正性嗎?”
“不是。”
面對一名天海黨青壯派成員的質問,言溪溪即便不甘心,但還是撇過頭去。就算她是言家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幸運者,也不敢跟青壯派的成員頂嘴,進入青壯派,又有誰不是顯赫一方?斷然不是言溪溪能夠指著眉頭戳脊梁骨的。
“算了,為了讓你相信本次票選的公正性,我就讓你親眼看清楚。”這中年人頓了頓,掃了眼臺下,緩緩道:“給言小姐投過票的,請站起來。”
伴隨著零零星星的天海黨成員站起身後,言溪溪目露不信之色,當下還特地去看不少仍然坐在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