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滿臉尷尬的男男女女。好一會,言溪溪忽然悽苦的慘笑一聲,就捂著臉,跑出了大會堂。
“言小姐,等等。”
坐在言溪溪身邊的那位清麗脫俗的女人趕緊拾起包袱追了上去,這一幕讓臺上青壯派的幾個男人露出慶幸之色,始終還是一個女人,沒城府沒本事也就罷了,偏偏脾氣還臭得不行,最關鍵的就是竟然大庭廣眾哭鼻子,這種心性,這種抗壓能力,如何能承接如何重要的職務?
女人果真只是女人,論幹大事,還是需要男人來做,這是臺上這些人的想法。
“我之前就說過了,這決賽的事情幹嘛這麼操心?”一旁的邵成傑收回目光,輕笑道:“算了,集思廣益,看似不利,實際上死記硬背下來的東西,怎麼能勝得了葉少的才思敏捷?”
看樣子,邵成傑也是積了不少對言溪溪的怨氣,實際上葉鈞也瞧見不少人臉上露出幸災樂禍之色,料想言溪溪這種脾性的人,在天海黨青少派並不討喜。嬌生慣養這本無可厚非,比言溪溪更嬌生慣養的女孩子葉鈞都見過,更何況許多公子哥也不全是如邵成傑這般知書達理,喜怒不形於色,混賬廢材的畢竟還是多數,能坐在這裡的無一不是翹楚俊傑。
想著想著,葉鈞又開始同情起言溪溪,始終幫過他,而且出的力還不小,從這一點就能看得出來言溪溪屬於那種知善惡的型別。
“唉,算了,言小姐其實人也不錯,只是一場誤會致使言小姐誤解了我,現如今真性情的人越來越少,像言小姐這樣的人,不多了。”
葉鈞嘆了嘆,反觀邵成傑也流露出思索之色,好一會,才笑道:“葉少這話在理,其實言小姐確實是很不錯的人,就是與人交流的方式用錯了。有人評價言小姐屬於胸大無腦的典型,但實際上我卻不這麼看,在我眼裡面,言小姐很聰明,但卻不懂得掩飾自己的真實想法,該笑就笑,該哭就哭,該怒就怒,正如葉少說的那樣,像言小姐這種真性情的人不多了。可是,在公言公,言小姐並不適合青少派負責人的身份。”
葉鈞點點頭,緩緩道:“好了,先把這事放一放,等找個時間,看能不能跟言小姐吃頓飯,然後冰釋前嫌。正如你說的那樣,言小姐人脈極大,這一點能幫助我很多很多,不管負責人的身份最終屬不屬於我,我都要跟言小姐罷手言和。”
邵成傑點著頭,看樣子非常贊同葉鈞這種想法。
在進入複賽階段,葉鈞總會感覺到兩道目光時不時投來,這一左一右,讓夾在中間的葉鈞有些好笑。不用想,就知道這兩道目光分別來自於範德偉跟寧海瑞,現如今言溪溪這麼一走,就等同於棄權,場中最大的熱門,就只剩下他這個半道殺出來的頭號黑馬。
看著自己的票數依然勢如破竹,葉鈞清楚,不管是範德偉,還是寧海瑞,都已經將他視為唯一的競爭對手。
能獲得這麼恐怖的票數,葉鈞一開始也有些始料未及,不過轉念一想,這陣子的風風火火,聲望一時間無出其右,倒也不奇怪。加上現如今劉懿文依然在青少派內部擁有著牢不可破的影響力,讓這些人偏向葉鈞,一點都不困難。甚至於這種事,怕劉懿文早就替葉鈞一手包辦好了。
“下面,有請入選決賽的選手葉鈞上臺,等待決賽。”
入選決賽的另一個名額還未出現,但葉鈞目前以兩百票的恐怖優勢提前進入決賽,剩下的,就只剩下分別只有五十多票的範德偉跟寧海瑞角逐。
葉鈞滿臉平靜走上舞臺,與劉懿文互視一眼,然後又瞥了眼依然在不斷重新整理原有資料的票數。對於這一切,早已理所當然的葉鈞,顯得很平靜。現如今,他需要關心的就是複賽的題目,一種類似於論文答辯的題目,只要過了這一關,那麼天海黨青少派負責人的椅子,就正式屬於他。
燕京。
坐在辦公室裡的孫凌正滿臉凝重的來回踱步,對於葉鈞參選天海黨青少派負責人的事情,他已經在一個小時前就收到了訊息。可實際上,天海黨青少派的選舉負責人一直採取封閉式的選拔,除了言溪溪離場外,外界根本就不清楚這次票選的結果,目前又進行到了哪一個環節。
“若是葉鈞當真成為天海黨青少派負責人,那麼對燕京黨來說,將是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之前根本就沒借用多少天海黨資源的葉鈞,況且這麼棘手,一旦讓他能夠指揮天海黨青少派那些人,恐怕他都有膽子北上!”
孫凌意識到這個問題,一時間又極為無奈,當下呢喃道:“希望他別入選,否則,誰能阻他?誰能制他?”
第六百五十四章 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