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是讓我去跟蹤吧?”葉鈞聳著頭,一臉無語。
“沒錯。”胡安祿笑眯眯道。
“胡伯伯,你可真夠看得起我的。”葉鈞有些無力的搖著腦袋。
“怎麼?聽你的口氣,似乎不太樂意啊。”胡安祿聳了聳眉梢,臉色再次恢復到先前的不懷好意。
葉鈞翻了翻白眼,指著大門道:“不管我是真傷了,還是詐傷害,外界還自始自終認為我現在受傷不輕,包括我媽,都哭昏過去好幾次。說說看,我如果去跟蹤他們,那這裡怎麼辦?”
“你還真夠狠心的。”楊懷素終於開口了,她冷冰冰道:“回頭如果我發現小靜也哭了,這筆帳,咱們就好好算。”
葉鈞暗道敢情你這性冷淡還不知道楊靜是哭是笑啊,那幹嘛從一開始就沒好臉色?
此刻的葉鈞有些冤枉,他儘可能穩住心情,就算再不忿也不敢發作,陪笑道:“其實我也不是故意的,可如果我不詐傷,只會更糟糕。想想看,潛伏在暗處的敵人連狙擊槍都用上了,我是不怕,可關心我的人怎麼辦?他們會遭到牽連的。”
“只能說,你小子的仇家真不少。”胡安祿撇撇嘴。
“好了,現在不是談論這些的時候,我負責跟蹤沒問題,可誰能幫我掩護過去?就算連夜乘坐飛機回去,到出現在秦嶺,也需要大半天時間。而且,你們跟著坂本真源一個多月了,還沒搞清楚遺址的地點,說說看,跟蹤得需要多長時間?”
葉鈞扳著手指頭,一板一眼的話倒是讓胡安祿跟楊懷素沉默了。
是呀,就算葉鈞去跟蹤,也只是能保證不暴露蹤跡,不會引起坂本真源那一方人的懷疑。可是,真正的目的並不是跟蹤,而是要知道遺址的準確地點,並且深入進去,就算現在坂本真源有發現了,可光是挖掘工作,就需要至少半個月的時間。
目前的形勢,對葉鈞一點都不討好,外界知道他受了傷,而且還是重傷,就算有醫院內部的人幫遮掩,可半個月的時間,總不可能不讓他的親人來看一眼吧?
胡安祿跟楊懷素都皺著眉,顯然,他們也找不到更簡單有效的法子。
葉鈞嘆了嘆,忽然道:“讓我去,估計問題挺大了,但事實上,你們目前需要的無非就是一個擅長追蹤的人而已,對吧?”
“沒錯。”胡安祿跟楊懷素都點了點頭。
“這還不簡單。”葉鈞笑眯眯道:“只要你們能找到一個人,想必這事就沒問題了。”
既然事情已經曝光了,葉鈞也沒必要繼續遮遮掩掩保密,見胡安祿跟楊懷素都豎起耳朵傾聽,葉鈞笑道:“在咱們國家安全部門裡,有一個特別行動組,相信胡伯伯也聽說過吧?”
“聽說過,不過知道的並不多。”胡安祿點頭。
“不多嗎?我怎麼聽說,昔年這個部門就想請胡伯伯擔任大隊長一職?”葉鈞似笑非笑道。
聽到這話,楊懷素都朝胡安祿露出一副古怪的神色,反觀胡安祿卻撇撇嘴,不屑道:“哼!就這群王八羔子也想讓我給他們做事?做夢去吧!當年在紫禁城,他們那群傢伙沒少壞我的事。”
頓了頓,胡安祿忽然道:“對了,小子,這些你都是聽誰說的?”
葉鈞將眼睛翹得老高,壓根沒想過要回答這麼一個問題,胡安祿只能擺擺手道:“罷了罷了,好漢不提當年勇,說說看,你為什麼忽然提到這個部門。”
“事實上,我聽人說,這個特別行動組裡面有這麼一號人,他家有著清末時期留下來的獨步輕功,據說還跟晚清十大高手中的燕子李三有關,搞不好還可能是燕子李三的嫡傳。”
葉鈞頓了頓,笑道:“這麼說,胡伯伯您應該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胡安祿皺著眉,他自然明白葉鈞的意思,只是有些不解道:“幹嘛無端端把沒必要的人扯進來?還嫌不夠亂嗎?萬一他亂說話,非得鬧得滿城皆知?”
“事實上,目前的形勢,還真就是滿城皆知。”葉鈞聳著肩道。
胡安祿一陣語塞,良久,才皺著眉道:“好,告訴我,他叫什麼。”
“趙飛燕。”葉鈞一字一頓道。
“女的?”胡安祿一愣,喃喃自語道:“怎麼名字這麼熟?好像在哪聽過似的。”
“胡伯伯,您有多久沒見您的師叔師伯了?”葉鈞忽然道。
“怎麼你總是沒事提這些,到底…”胡安祿忽然止住聲,皺眉道:“等等,趙飛燕,我好像還真是從我那些師叔師伯口中聽過的,奇怪了,怎麼就偏偏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