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改主意了?”王妍也是無奈的捂著頭道:“姐她找了這麼好的男人,不要也起碼便宜給我嘛。”
“小妮子又思春了,最近我可是看著你一天天的改觀。”趙真似笑非笑道。
王妍俏臉一紅,跺跺腳道:“才沒有,我只是打個比喻。”
幾乎所有人都看出王妍的言不由衷,而這時,一直靜坐著的言溪溪不悅道:“我說你們,是不是一個個都打退堂鼓了?”
“怎麼?現在的形勢你還看不清楚嗎?說是要跟他鬥,拿什麼來鬥?”徐紹平搖頭道:“言小姐,我知道你對葉鈞抱有很大的成見,但有時候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是一種愚昧的表現。”
“哦?是嗎?”言溪溪冷笑連連道:“那我請問徐大少,你口中的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就是因為顧忌葉鈞在舞臺上的作秀?”
“言小姐,你真的這麼看嗎?”徐紹平沒有因為言溪溪的冷言冷語而動怒,只是平靜道:“以前,我很不屑生孫當如葉鈞這種言辭,就算是他成功的又炒作了一次,成為目前的焦點,也不會讓我忌憚。可是,我們換一個角度,從大局來看,言小姐,你覺得,葉鈞這次的成功是依靠他譁眾取寵的言辭,還是什麼?”
言溪溪掃了眼王妍跟趙真都露出凝重之色,知道徐紹平不是故意刁難她,她仔細想了想,然後道:“譁眾取寵的言辭絕不是他這次成功的關鍵,我倒是認為,能夠在短期內搞出一個和平獎,並且得到來自於各個領域的明星大腕的認同,才是關鍵。”
“沒錯,東方人的價值觀跟西方人不一樣,有時候,西方人要表現得比我們更固執,更缺心眼。可是,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葉鈞不僅讓海內外的明星全部登場,就連足球、籃球成名已久的人物也聯袂前來助陣,而且最先的訊息,說歐洲、美利堅等十幾個權威部門都認同了這個和平獎的存在,就連聯合國也同意了葉鈞用和平獎幫助災後重建國家的申報。想想看,這是葉鈞耍耍嘴皮子,就能辦到的嗎?”
徐紹平嚴肅道:“至少在我看來,先不是語言問題,光是國外有幾個人會收看娛樂無極限或者兩岸三地的轉播欄目,就是一個需要思考的問題。更不要說,這個短短几天而表現出來的執行效率,這個效率,可謂恐怖到了極點,尤其還與京華無關。西方就算在執行效率上不會跟咱們京華多數部門一樣拖泥帶水,但這麼短的時間認可一個人或者認同一件事,這顯然太過詭異了。”
“你什麼意思?”言溪溪隱隱意識到一個可能性,但她不敢肯定。
徐紹平一字一頓道:“如果葉鈞不是利用他巧舌如簧的嘴皮子功夫感動了這些人,那就是他利用了一條非比尋常的人脈對歐美以及美利堅進行全方面施壓,最終才在短期內,促成了這件事。當然,我情願相信後者,也不願相信人間自有真情在這種忽悠人的說法。”
徐紹平把這個問題徹底擺在桌臺的時候,除了王妍跟趙真依然是眉頭緊鎖,其他人包括言溪溪,都是露出震驚之色。
能夠動用手頭上的人脈對美利堅、德意志、英倫這些世界級的強國施壓,甚至於連聯合國都得服軟,這種人脈得多恐怖才行?
“你覺得,葉鈞目前在老爺子們心目中的形象是什麼?”趙真忽然問出這麼一個問題。
“老實說,老爺子們心目中怎麼想,我不敢憑主觀臆測。不過,在我心裡面,葉鈞這個人,已經脫離了影響燕京黨、天海黨是否一衰俱衰,一榮俱榮的概念。”徐紹平儘管不願承認,但還是實話實說。
“哦,那又是什麼?”趙真繼續追問道,語氣甚至有些浮躁,顯得很不安,但又迫切的想要知道。
“儘管說出來很荒唐,但我想,目前的他可能還辦不到,但以後就很難說,至少在我心裡面,至少我現在對他的認識,他將可能成為一個影響一個國家興衰的男人。”
徐紹平的話,讓不大的房間裡出奇的沉寂,就連言溪溪也露出一種複雜的情緒,直到這一刻,她才知道,這段時間絞盡腦汁要跟葉鈞試比天高的想法,是多麼的幼稚,而徐紹平等人,何嘗不是升起這樣的想法?
“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趙真沉默了良久,率先打破平靜。
徐紹平艱難的動了動嘴皮子,最後一字一頓道:“以和為貴。”
其實,既然徐紹平這些人能想到的問題,又豈會瞞得了其他人?比方說,此刻正聚在一起愜意喝茶的胡庸春、董文太以及汪國江三人,在前些天,他們還在不斷探討著如何動用關係保住葉鈞,可現在,他們都懶得去討論這些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