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太,你這個外孫,藏得也真夠深的,不過我很好奇,他是怎麼做到的?”汪國江笑眯眯道。
“別問我,我比你還迷糊,自從這小子十七歲開始,我就沒一天看懂過他,咱們這麼熟悉,相信也知道我這些年都沒怎麼離開過南唐市,外人臆測是我偷偷培養他,這簡直就是一個天大的誤會,不過這誤會我樂意擔著,因為我不吃虧。現在人家一說起小鈞,就要提起我這個做外公的,就留著讓他們那些老鬼嫉妒吧。”董文太笑呵呵道。
汪國江跟胡庸春都知道董文太不會騙他們,兩人都只是笑了笑,良久,胡庸春道:“危機還沒解除,搞不好,會可能出現更大的危機,不過,相比較之後的變化,現在我們倒是有了比較多的寬鬆時間。”
“沒錯,得儘早做好準備,小鈞這次鬧歸鬧,不過也確實為他,以及我們爭取了很多時間,正華現在已經上京了,我們等他的反饋。”董文太一字一頓道:“以前尚舒讓我操心的時候,我是傷身,可小鈞卻是讓我傷身又傷神呀。不過,我很樂意,也很高興。”
同一時間,一間古樸的書房內,帝陵正在一張宣紙上奮筆疾書,張嫻暮則在旁為其磨墨,屋子裡不時散發出一股淡淡的異味,這是墨水獨有的味道。
帝陵的書法講究豪邁不羈,這種大家手筆絕對是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