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壁思過。”
“啊?”葉鈞有些委屈的看著陳慶年。
“這一個月的面壁思過自然不是讓你一個月待在一個地方不動,我是讓你一個月內,就留在江陵市,明白沒有?”陳慶年緩緩道。
“沒問題,一個月是吧?”葉鈞無所謂的聳聳肩,暗道這也算不上什麼懲罰。
“對,當然,我這個孫女跟徒弟,就臨時充當你的監督吧。”
聽到陳慶年這話,葉鈞撇撇嘴,暗道嘴上說著監督,實際上無非就是想把他當作託管所罷了。
“那您老呢?”葉鈞問道。
“自然是好好懲罰一下另一批把我說的話當作耳邊風的人。”
陳慶年掃了眼不遠處的華梅跟趙欽思,這一刻,葉鈞暗暗祈禱著,希望這位老人可別做得太絕,不然可就有猛料看了。
被陳慶年掃了眼的華梅跟趙欽思一時間緊張得不行,一副如坐針氈的樣子。
陳慶年徑直走了過去,先是看了看華梅跟趙欽思,然後又搖搖頭,一臉無奈的掃了眼胡安祿,最後才將目光放在如臨大敵的安倍正康等人身上。
“這裡是京華的土地,五十年前,貴社的安倍雪晴帶領一群門徒來到京華的徒弟助紂為虐,被京華的前輩們殺得丟盔棄甲,貴國的軍隊最後也簽訂了戰敗協議。我希望,歷史不會再次出現在貴社的史冊上,需知犯我京華者,其遠必誅。”
陳慶年一板一眼道,他的話,透著一股不可反駁的威嚴。
“好,我保證不會來華。”安倍正康沉聲道。
“希望你們說得出做得到,再有下次,我就會效仿前人,到時候可別怪我這半隻腳已經踩在棺材裡面的老人家以大欺小。”陳慶年一字一頓道,語氣並無倨傲,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肅殺之意。
“我們走!”
安倍正康沉著臉,當下揮了揮手,就領著身後的坂本真源以及一眾安倍神社成員、甲賀上忍離開此處。顯然,他沒有繼續留下來的勇氣,陳慶年的威名不是傳出來的,是實打實殺出來的,不同意活神仙福老爺子那種威名遠播,明顯陳慶年的兇名,更讓安倍神社的人忌憚。
能夠安然離去,安倍正康就已經升起一種慶幸的感覺,他倒是不怕陳慶年,可身後畢竟跟著這麼多人,他大不了打不過可以跑,可他領著的人,卻肯定走不了。既然能安然離去,又不費大氣力,自然得裝孫子先行離開。至於做出的保證,安倍正康一直認為,只要握有強大的實力,一切誓言都可忽略不計。
“至於你們,趙欽思、華梅,我有必要好好懲罰你們一番,免得小輩們爭相效仿你們這種行為!”
陳慶年沉聲道:“餘下的一個月,你們兩個就跟著我,我讓你們做什麼,就做什麼,這第一站,就是去天香山。”
“去天香山?”華梅臉色一慌。
“沒錯,我要帶著你,去你師傅的墓前,好好唸叨唸叨你的不是,也讓你師傅泉下有知,看她是不是偏袒於你。”
陳慶年將目光落在趙欽思身上,冷聲道:“你別偷偷鬆氣,去完天香山,我就帶著你們去麓山,我倒是想看一看,當著你們歷代祖師的面,你有何話說。”
一時間,趙欽思彷彿吃了黃連似的,一臉的苦相。
瞧見陳慶年把目光放到這邊來,自始自終都一副看笑話的胡安祿頓時跳了起來,喊道:“陳前輩,我可明著說,你這招不管用,師傅活著的時候都管不住我,死了更甭提。”
“看你這樣子,我有說你也跟著嗎?”陳慶年悠哉悠哉道:“聽說你對衍龍石很感興趣,是吧?”
胡安祿第一時間將目光落在葉鈞身上,葉鈞吐了吐舌頭,悻悻然的笑了笑。
胡安祿狠狠瞪了眼葉鈞,然後道:“是的。”
“那好,你就繼續留在這裡,負責開採衍龍石,趙欽思門下的弟子,將全部作為開採的人力,限你們半個月之內,把該挖的地方全部挖完。”
陳慶年掃了眼洞穴,然後道:“誰也不能去碰那具石棺,這是我的忠告,也是我的警告,不然,整個一線天,將不復存在。”
陳慶年這話一出口,在場的人一個個都背身涼颼颼的,隱隱的,每個人都暗暗有著一些慶幸。
第一千零三十一章 系統的解釋
“這裡的氣味很臭呀。”
輾轉一路返回江陵市的葉鈞,身後跟著兩個小尾巴,這一路上,陳欣欣倒是挺活躍,相對的,朱純摯看起來就要顯得拘謹一些,似乎也是透過很多蛛絲馬跡瞭解到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