鈞在外界的名望、影響力,總覺得是跟大人物同席而坐,難免很緊張。
看著陳欣欣皺著小鼻子的可愛樣,葉鈞笑道:“這裡原本就是一座工業化城市,不過近兩年的改革,環境治理方面已經取得很不錯的進步,要是你前兩年來,估計更受不了。”
“是嗎?”陳欣欣狐疑的抬起頭,看著不遠處不斷排放白煙的高聳煙囪。
葉鈞笑道:“那裡是造紙廠,也是這座城市唯一的一座造紙廠,雖然有不少市民要求政府取締這個造紙廠,可廠裡面畢竟有幾百個工人,一旦紙廠沒了,就多了幾百個下崗工人,人家生活也不容易,沒想出安頓這些工人的辦法前,政府也不願意大動干戈。”
“啊?”
陳欣欣嘟著嘴,露出愧疚之色,低聲道:“原來還有這麼多的叔叔阿姨們需要這份工作,那我就忍一忍吧,其實適應下來,也沒什麼的,總比家裡面的茅房乾淨。”
一旁的朱純摯臉色頓時紅成豬肝色,茅房臭這倒是不奇怪,關鍵是一般負責沖洗工作的都是他,陳欣欣這麼說,自然也讓他覺得有些心虛。
反倒是葉鈞臉色有些古怪起來,陳欣欣拿自家茅房跟江陵一整座城市做比較,這話要是傳到趙國瑛耳朵裡,也不知道這位現如今努力為百姓謀福祉的市委書記會怎麼想,估計也只能跟他眼下一樣,對這位想到什麼就說什麼的小丫頭哭笑不得了。
乘坐一輛計程車來到清巖會所,剛下車,葉鈞就感覺到氣氛不太對勁,越是往裡走,這氣氛就愈發怪異。
最先感覺到怪異的無疑是梁濤那一臉由衷的微笑,還不斷笑著說一些置辦傢俱、結婚登記之類的話。緊接著,葉鈞就看到好幾道熟悉的身影,見他出現了,一個個都轉過身來,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