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聽到這話,陳禕革有些垂頭喪氣,但卻相信同為女性的妹妹的判斷,有些沒精打采“那我是不是沒希望了。”
風華噗嗤笑出聲來,這樣的二哥實在有些太可愛了好嘛,充滿著呆萌氣息,難道你以前沒談過戀愛嘛,裝什麼純情。
“這才哪到哪啊,第一次見面拜託,不經歷一番長征,怎麼能抱得美人歸。”
“這倒是。”陳禕革重新恢復鬥志,神采奕奕地開口“苦不苦,想想長征兩萬五,累不累,想想革命老前輩。”
風華笑聲更大,忽然想到了另一句話。
再難再苦只當自己是二百五,再累再險只當自己是二皮臉。與君共勉!
這好像是某個情景喜劇曾經出現過的句子,風華一直記憶猶新,現在覺得放在這裡也挺應景的。
追女孩的三大要素,膽大心細臉皮厚,只要全能佔到了,哪有摘不到的鮮花。
當然,咱說的是普通鮮花,那種天山上的冰山雪蓮就另當別論了。
兩人一路說說笑笑回到家中,風華忽然想到秋冰,那個傢伙當初不會也這般患得患失吧。
但是回味著二人相識相知的經歷,風華有些悲哀地覺著,怎麼感覺不知不覺就入了套,對方好像也沒怎麼追過嘛……
只是又想到秋冰暗地裡做的那些事,初次見面幫自己結尾,再次見面從高樓攀爬而上,手上帶著鮮血淋漓的傷口也要將外套脫給自己,而後每一次見面似乎都為自己保駕護航,猶如從天而降的騎士,忠誠地執行著守護宣言。
暗地裡懲治白豹,救下從天台墜落的自己,賭場的那次出千。
風華卻又恍然覺得,秋冰對自己的心意也絕對不是常人能比得上的。
這樣想著,心裡剎那間甜蜜不少。
正在想著,電話驟然響起,其上正是自己心心念著的名字,風華笑容倏爾變得璀璨,不由自主地揚起唇角。
將電話接起,卻是一個略顯陌生的聲音。
“陳小姐嗎?請你快來,老大要不行了!”
風華的心哐嘡一聲碎裂滿地,似是一下子找不到呼吸似的,只覺得大腦中一片空白,直到那邊喚了幾聲後才猛地反應過來,聲音竟然帶了沙啞。
“殷鴻?”
風華詢問道,若是沒有記錯,這個聲音應該是當初那個跟在秋冰身旁的銀髮男子。
“你說清楚點,秋冰怎麼了。”
女孩全身冰涼,似是力氣都被抽空,腦海中不由自主地出現眩暈感,卻要強打精神,狠狠咬了嘴唇強迫自己清醒。
“你快來吧,我現在說不清楚。”
男人聲音中竟然帶了哭聲,那邊偶爾響起另一個人的喘息,風華驀然一驚。
是秋冰!這是秋冰的呼吸聲!
但是為何這種呼吸這般混雜,風華的心被狠狠揪起,毫不猶豫地開口。
“你們在哪裡。”
對方報了一個酒店名,風華隨手在旁邊扯了一張紙,找了支筆記在上面。
“為什麼不將人送到醫院。”
記好地址,赫然發現竟然是一個酒店的房間號,風華話語中不由自主地帶了幾分嚴厲。
對方似是被這種語氣嚇到,沉默了一會才開口“陳小姐,您應該知道我們這些地下的人,若是去了醫院,恐怕老大的處境會更危險。”
“該死的!”
風華將冰冷的雙手握成拳,心臟猛烈地撞擊著胸腔,似是住著一隻不住撲騰的鳥,那隻鳥越飛越快,女孩只覺得心口一片疼痛,卻要強忍著捂住胸口。
“已經止血了嗎?”
“嗯。”
“十分鐘,不,五分鐘,我五分鐘內立刻趕到。”
風華在玄關處急急忙忙地穿了鞋,動作太急差點將腳踝扭傷,女孩倒吸一口涼氣,胡亂將鞋穿好,忍著痛跑了出去。
結束通話電話,殷鴻看著滿面紅暈的秋冰,有些抱歉卻又有些邀功的開口。
“老大,你一定得感激我,千萬不要伺機報復啊!”
話音未落,那邊身軀高大的男人身體蜷縮顫動,卻投來一記凌厲目光,嚇得殷鴻急忙退遠了點。
“咳咳,老大,你可不能怪我啊,我總不能貢獻自己的菊花吧。”
後半句聲音越來越低,直到幾不可聞,殷鴻心有餘悸地捂著屁股,咳咳,看老大的樣子,火力應該很穩,人家的小雛菊應該承受不了吧,何況就算真的那啥那啥了,老大一定會殺人滅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