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
雖然說了五分鐘,但當風華三分鐘就趕到房間時,還是讓銀毛男子大吃一驚。
“秋冰怎麼樣了?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
走廊外內風華目光焦急,秀髮凌亂緊緊貼在額角,一片細密汗珠順著鬢髮而下。
殷鴻看著風華,內心驟然起敬,本來想著老大中了春藥,所以叫風華來幫著“解毒”。
一來是因為老大有潔癖,絕不會碰那些不乾淨的女人,二來自己也想看看,聽到老大遇險的訊息,風華又會如何,所以他故意只說了一半的話,將情況形容地焦急萬分。
但看著對方真的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就風塵僕僕地趕了過來,殷鴻卻覺得自己好像有點過了。
內心卻又不由自主地想著,若是自己出了事,是否會有一個女人願不顧一切,第一時間趕來?
看著殷鴻沉默不語,風華心若火焚,說話間帶了幾分怒火。
“快說!情況到底怎麼樣了。”
對方遲遲沒有開口,風華倏而開始懼怕,看著房間門,手指不由自主地痙攣,害怕自己推開門看到的就是一具屍體。
“老大他……”
殷鴻不知道該用什麼言語形容,第一次對自己的欺騙產生內疚,看著風華面頰痛苦的表情,銀髮男子從心底承認了風華的身份。
“他怎麼了?”風華緊緊咬著下唇,一方面想要知道答案,另一方面卻又害怕答案的殘忍。
那扇大門近在咫尺,風華卻覺得自己和秋冰已然有天涯之隔。
殷鴻一驚,看著風華唇上滾下的血珠和眼眶間的隱隱淚花,心中悔恨更是仿若潮水般襲來。
算了,竟然有女人能情深若此,殷鴻心中輕嘆一口氣,以後若是有女人能這般對自己,死了都值得。
這次不管老大怎麼懲罰,自己都認了!
“老大沒事,就是中了藥……”
這一次對方顯然是防著老大能看透人心的本事,將酒換了好幾個人拿進來,最後接手的服務員根本什麼都不知道,這才會讓老大中計。
但對方又根本不敢得罪太深,怕閻王殿在老大出事後反撲,所以下的是春藥,甚至還讓自己的女兒親自“解毒”。
若不是自己機靈將老大帶了出來,恐怕老大已經慘遭那個女人的“毒手”。
“種了藥?”風華眼眸眯起,凌厲目光戴著滔天怒火“誰?”
殷鴻隱約知道面前的年輕女孩正是暗夜當家的,但此刻還是不由得被這種目光震懾。
心中不由得感慨,果然不愧是老大的女人,真是猛。
不過此刻還不是說話的好時候,老大還在裡面“備受煎熬”呢。
“你先進去看看吧,別的事等結束後再說。”
殷鴻將房卡遞了過去,特意將結束兩個字咬的很重。
按照老大這積攢了二十多年的炮火來看,恐怕這火裡應該不小,不知道這個女孩能不能承受地住,結束前應該還有很長一段時間吧。
向來冰雪聰明的風華情急之下忽略了對方狹促的眼神和齷齪笑容,急匆匆刷了房卡就闖了進去。
大門開啟,風華眼前一暗,落地窗的窗簾被規整拉上,陰暗的屋子中男人虛弱地蜷縮在床上,顯得痛苦萬分。
“秋冰!”
風華聲音帶了幾分淒厲,衝上前將男人抱在懷中,只覺得對方身體一片滾燙,見了她後似是找到解藥般不願鬆手。
“你怎麼了?”
風華感受著男生身上非同一般的熱度,用冰涼的手在對方臉頰摸索著,感受著鼻息中一股一股地熾熱氣息。
“風、風華?”
男人聲音帶了幾分嘶啞,向來清越的嗓子變得乾涸,風華只覺得心頭被一隻大手狠狠擰著,偏偏也不知道秋冰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那個銀髮男子把人就這樣扔給她,也不說到底是重了什麼藥,風華未經人事,只覺得懷中男人的氣息越發滾燙,腦袋在自己懷中不停地摩挲,似是找不到出口的迷宮,只能狂亂地打著轉。
“離、離我遠點。”男人剋制著心底*,用僅存的力氣將風華推開,但卻終究因為藥力作用,只能勉強在二人身體間推開一個縫隙。
“秋冰?”風華的聲音中帶了驚駭,對方好似將自己當成洪水猛獸一般,這到底是為何,難道在他這般難受的時候,根本就不想見到自己?
風華的眼眸中不由自主地帶了幾分傷心,但卻又不忍心留下秋冰一人獨自帶著這昏黑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