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說些什麼。
柳清棠卻不想聽他說下去了。直接拉了他的手把他拖倒在床。
秦束被這麼忽然一拉,整個人撲在錦被上,身下隔著被子就是太后娘娘。這樣的情況他哪裡還想得起來自己要說些什麼,何況他忍不住聯想起自己昨晚看的那些,只覺得心內亂跳,大概聲響大的太后娘娘都能聽見了。
慌張的想站起來,柳清棠卻拉著他的手不放。秦束不敢用力抽出自己的手,怕把太后娘娘帶倒,只能自己將身子往後退,跌坐在床邊。
柳清棠第一次哈哈大笑起來,舉起他的那隻手道:“秦束,你可以試試把手抽回去~”
秦束是真的想要無奈嘆氣了,但是看著她笑得那麼開心,他又覺得自己再狼狽也好。“奴才不敢。”
“你走起路來慢吞吞的,我只是想拉你過來些,誰知道你這麼一拉就撲過來了。”柳清棠還在笑著,晃了晃秦束的手。
秦束坐正身子,看著太后娘娘的動作,覺得她開心笑著的樣子真是讓他覺得心都化了。正因為是太后娘娘,所以他沒有任何防備,也下意識的沒有用上任何力道。
“嗯,秦束你的手,是凍傷了嗎?”柳清棠笑夠了忽然發現抓著的那隻手涼涼的,而且手指和一部分手背有些紅腫,不由詫異的問道。
見太后娘娘乾脆用兩隻手抓著他的手翻來覆去的看,秦束用了點力想要抽出自己難看紅腫的手,但是意料之中的沒能成功。他只能在太后娘娘詢問的目光中解釋道:“宮裡的奴才們半數到了冬日裡,手腳都要生凍瘡的。這凍瘡生了一次,接下來每年就很容易再生。今年還好,只是紅腫了些。”
以前他只是個小太監的時候,冬天也沒有炭火能用,再加上不喜歡和其他人擠在一起取暖,冬天是最難熬的,往往晚上睡了一晚都沒能把被窩捂熱。每年都生了這凍瘡,最嚴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