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顧梓城絲毫不介懷地伸手將手機遞了過來,順手把密碼鎖解開了。
鍾清河微微一怔,再看過去的時候顧梓城已經在開機,顯然是一天的忙碌又開始了。
饒是有些懊惱自己來攪了顧梓城的事情,鍾清河到底還是沉默地在一旁看起了收件箱,果不其然昨晚就是陸興元的簡訊——
“顧先生,有時間的話,我想請你出來談談。”
鍾清河看著,就覺得腦子裡頭一股火衝了上來,她下意識在原地轉了個圈,眉眼之間盡是懊惱。
這樣的神情落定在顧梓城的眼底,讓他微微有些失笑:“給我手機,我不會去的。”
“抱歉,顧先生,給您添麻煩了。”鍾清河非常歉然地說著,而且還煞有介事地鞠了個躬。
顧梓城卻是絲毫不以為意,作為一個常勝的律師,所有的威脅也好,被譴責也罷都見得多了,陸興元這種小人物不過是爾爾,根本上不得檯面。
所以他只是微微頷首,這次頭也沒抬道:“沒關係,現在五分鐘過了,如果沒什麼要事的話,或許你可以出去幫我關個門?”
“是。”鍾清河鞠了個躬,然後出門將門帶上了。
一整天的時間,鍾清河一直俯首案上,連顧梓城幾次路過她的辦公桌也沒見鍾清河抬起頭來。
他沒有想明白這個姑娘在忙些什麼,畢竟唯一的一個案子已經被他自己拿走了。
然而到了下午的時候,鍾清河出去了一趟,晚上回來就是風塵僕僕地趕進了顧梓城的辦公桌:“顧先生,我找到了一個重要的線索。”
顧梓城蹙起眉心:“你是說齊九的案子?”
鍾清河似乎也沒忘記自己已經被剝奪了出庭的權利,她想了想便道:“在被害人的死亡時間,齊九那時候有不在場證明,我去了他平時去的一個酒吧,我在那裡調到了監控。”
“你自己去了酒吧?”顧梓城有些訝然。
鍾清河卻是絲毫沒把這件事當回事,她極為淡定地頷首:“我在那裡調取的監控顯示,齊九在案發時間一直在那裡。”
“很好,”顧梓城嘆了口氣:“如果有下一次,你需要調取證據的時候,提前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