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幾位老朋友見白夜行過來,且似乎是談起兩家的私事,便識趣地離開了。
秦昱鳴雖然不太滿意白夜行隨時隨地的張狂態度,卻也不好動用長輩的威嚴,儘量心平氣和道:“當然,你和苒苒的婚事是遲早要辦的。按理說,白老爺子生病了我也該去北山島看看,可你也知道我的職務特殊,就算是兒女結婚的大事也不能隨便出境,尤其是最近和東南亞的關係緊張。所以啊,白少爺,如果你爺爺願意,可以派個代表來商定婚事,我們秦家講道理,不會讓苒苒錯過好的婚姻,何況一直有婚約在,你們現在也正在戀愛。”
秦昱鳴不愧是混官場的,口才一流,找的藉口也足夠高明——因為職務敏感的原因無法出境,也就避免了一切不合適的推脫理由。
秦昱鳴在說話時,雙眼還充滿慈愛地注視著簡寧,彷彿他對“秦莫苒”疼愛之極,絲毫不知他的嘴臉早就暴露。
白夜行也側過臉看向身邊的簡寧,充滿興味的握了握她的手,迫使簡寧的目光與他對上。
從他嘴角玩味的笑容裡,簡寧看明白了,白夜行是想告訴她,看吧,你的父親、衣冠楚楚的人形禽獸正在表演,表演怎麼不動聲色讓你充滿感激地賣給我。
簡寧懂白夜行的心思,在白夜行的眼裡,他們早就達成了同盟,她的手也摳緊了白夜行的掌心,將她的憤怒和顫抖都反饋給白夜行。
一次對付兩個老狐狸,兩個人都是她的仇人,她要完美詮釋借力打力,卻又要防止兩人聯合起來對付她。這種感覺真刺激。
“既然秦伯伯都這麼說了,我也不好意思再胡攪蠻纏。這樣吧,我爺爺六月八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