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寧的腳受了傷,被他拖出去的時候疼得要命,她不想忍,便叫起來:“疼!”
顧景臣會心疼她,那就怪了,她以為她是誰?他不過是看上了她的身體,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地想要壓著她,她以為她一叫,他就會放過她?
“寶貝兒,現在還不是叫疼的時候!”顧景臣俯身將她從車內抱了出來,動作大得好像下一秒就會扔掉她。
簡寧的腳踢到了車門上,疼得她全身一陣痙攣,她再不能好好地跟顧景臣這個禽獸講道理,她在他懷裡掙扎,撲上去咬他的耳朵:“顧景臣!你瘋了嗎!你腦子有毛病嗎!我疼!我腳疼!你他媽聾了嗎!”
她的聲音是清脆而悅耳的,可聲調很高,叫他名字時一氣呵成的語氣和停頓讓顧景臣渾身一僵,他以為自己又產生了幻覺,懷抱中抱著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他那死去的愛人,簡寧。
每一次,她都是在這種昏暗的場合下讓他精神錯亂,以為認錯了人,他再不拉扯,只用一雙冰冷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懷著的她:“你到底是誰?說!”
簡寧疼得眼淚都要掉下來,她的雙臂抵在他的胸口,逃脫不出他的禁錮,她有些明白顧景臣的魔怔從何而來,她抬頭對上他的眼睛,也不迴避,只是笑:“四少以為我是誰,我就是誰,在你的眼裡,我還能是我自己嗎?幾次三番的問,你有毛病嗎!”
她在打太極,卻不再直呼他的姓名,顧景臣心煩氣躁,他不是第一次將她認錯,但這是絕不可能的事情,懷中這個女人與簡寧沒有任何地方相似。他上午才去過藍山公墓園,見過簡寧的墳墓,她的笑容無人可比。
“你也只配做你自己。”顧景臣忽然悠悠地開口道。
在簡寧還不明白他的意思時,顧景臣已經將她放了下來,她一隻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