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大單,挺忙的,過一陣子可能還要出差呢。”
簡芝莞爾:“難怪我們家小籽兒這麼望眼欲穿了。”
被人看穿,溫籽又羞又窘,鼓了鼓腮幫子,伸手便要撓簡芝癢癢。
沈君墨坐在一旁,一直正人君子的不小心旁聽著兩人的對話,看簡芝瑟縮著身子笑躲,一個伸手便將她攬在懷裡:“你們在鬧什麼?這麼有趣。”
沈老師出馬,溫籽立即識趣的收了手,誰讓她這學期的學分還拿捏在這位手裡呢,哎,赤果果的潛規則啊!
那頭有同學叫溫籽過去玩遊戲,溫籽這剛從沈老師這兒吃了悶虧,立即計上心頭,麻利的拉了簡芝過去。
遊戲箱裡放著許多應節的彩蛋,裡面塞著遊戲名稱的小紙條,為了公平起見,溫籽一臉正派的讓簡芝自己抽取,隨即又悄悄給拿著箱子的同學使了個眼色,那邊立即心領神會的眨了眨眼。
簡芝渾然未覺,她看大家興致高,也不好破壞,真就伸手在裡面摸出了一個彩蛋,想來學生之間無非也就是玩些搶凳子啊喊數抱團之類的群眾遊戲了,可她沒料到,扭開彩蛋一看,裡面居然寫著“嘴傳紙條”四個大字。
簡芝傻眼,是她out了嗎,現在的大學生可真玩得開啊。
同學們顯然要比當事人來得興奮,組織者已經在迅速的排列隊伍了,大家都默契的沒有去叫沈老師參加,但卻都心知肚明,就這遊戲,沈老師絕對不會缺席啊。
下一秒,沈君墨果然從椅子上起身走到簡芝身邊,拿過她手裡的紙條,看著那四個寫得十分潦草油墨都還沒全乾的大字,寵溺又無奈的撫額笑了。
簡芝滿臉的我杯具了的表情,沈君墨悶笑著低聲在她耳邊:“不想玩就拒絕。”
簡芝雖然挺想這麼做的,但,好賴同學們也喊她一聲師孃啊,她失信不就等於沈君墨失信?
她囁嚅著:“還是不要吧。”
沈君墨不再多言,和那邊的同學簡單說了幾句,便將簡芝拉到了隊伍最後,他自己站在倒數第一個,簡芝排在他前面,溫籽則站在簡芝前頭。
這護犢子的心理,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