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卻抬眸正視那三人:“我並沒有義務給你們錢。”
三個人一愣,似乎沒想到棋棋敢這麼對他們說話,隨後似乎又覺得好笑,哈哈大笑起來,打頭的人罵了句髒話,伸出手,準備上前來扯棋棋的衣領,安安露出尖尖的犬牙,眼睛死死地盯著欲上前的人,喉間傳來蓄勢待發的威脅之音,看到安安這個樣子,那人踏出的腳又收了回去。
“媽的——”
我聽到他衝安安罵髒話,呲牙裂目的看著他,抬腳上前一步,衝他狂叫。
三人齊齊往後退了一步。
三人都是高大身材,但數左邊的之最,頭髮飄然著紫色銀色,耳朵下方還有刺青,他煩躁地啐了口痰,越過同夥,眼露兇光,抬腳向我踹來,嘴裡罵罵咧咧道:“兩條狗而已,怕個屁!”
我向旁邊躲過去,安安站了過來,猛地一竄,嘴裡正在罵罵咧咧的傢伙瞬時被鎮住,連連後退,看到安安兇殘的眼神,驚得雙手亂揮,想要打向他撲過去的安安。
就在這時,旁邊的兩人其中之一,向棋棋走過去,而另一個向我走來,嘴裡也跟著道:“就是,怕個屁,不就是兩條狗!”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了把摺疊刀。
打頭的人走到棋棋面前,同樣從口袋裡拿了把小刀說:“沒義務?不知道我們是在勒索嗎?傻x!”
☆、第18章
不得不說,這三人挑的日子太好,這兩天嘉旺外派到國外出差,已經走了兩個星期了,估計還得三四天才能回來。
看到他們拿刀,我挺揪心,怕棋棋和安安受到傷害,略顯慌亂地看向安安,安安也在看我,他回我一個含著安撫的神色,我漸漸放鬆下來。
我對安安說道:“對方有備而來,似乎打算好好給棋棋一個教訓。”
安安點點頭,微微蹙著眉頭看著對面的人,對方根本沒有給我們緩衝的機會,棋棋被對方扯住了衣領,我和安安收回視線,幾乎同時跳起來,撲向身邊的小混混。
小混混亂揮著手,毫無章法,慶幸我們雖然沒有他們方便幹架,卻比他們靈活敏捷,以及還有鋒利的牙齒。
安安幾乎撲上去就咬住了那人拿刀的手,我聽到一聲慘叫,那人的手被安安死死咬住,小刀掉到地上,疼得那傢伙直接躺在地上哀嚎,安安再次撲上去,咬住了對方的脖子,我看得出來,安安沒有想要置於死地,最起碼沒有咬破他最重要的一根血管,而是在頸脖處咬破了皮,足以嚇得那傢伙用完好的手捂住自己的脖子,不敢妄動,只能痛呼。
我對面的人依舊在亂揮著小刀,我給了他手一爪子,很遺憾,刀沒掉,他想來刺我,卻不敢,估計是怕下場跟自己的同伴一樣慘。
安安抽身之後,我讓他去幫棋棋,扯著棋棋的傢伙,看到自己的同伴倒在了地上,臉上怒氣明顯,一個揮拳,打的棋棋一個趔趄,往後退去。
“叫你的狗給老子不準動!”
棋棋吐了口吐沫,面無表情的拒絕說:“不。”
我很驚訝,也很驚喜,對,就是這樣,敢於反抗才會有勝利的機會,如果一味示弱,對方只會得寸進尺。
棋棋話音剛落,安安就從背後跳上了他的背,說實在的,安安現在特別高大,這也意味著他的重量絕對不輕,對方不過十□□歲,看起來壯一點,怎麼著還是個只知道混日子的男孩,並不是人高馬大的成年人。
安安一口咬在他的耳朵上,就在對方反擊揮刀的時候,他迅捷地跳到了棋棋旁邊。
動作太帥!
我嗷一聲衝安安讚美道,如果我會吹口哨,早就衝安安吹了,狗嘴吹不了啊,遺憾死。
安安抽空看了我一眼,示意我注意身邊的人,我回了個讓他放心的眼神。
我面前的這個,太過緊張,一直在不停的揮刀,還閉上了眼睛,左捅一下右捅一下,就是捅不到正主上,我已經站在旁邊看了他很久了,太滑稽。
在棋棋和安安的合力之下,打頭的這位也壯烈成仁,倒在地上捂著耳朵痛呼,棋棋甚至大著膽子上前踹了對方一腳。
“不要以為軟弱的人永遠軟弱,因為你不可能永遠是強勢的一方,總有人比你更強。”
說的太好了!
棋棋和安安向我走來,我搖著尾巴一會兒看看安安,一會兒看看棋棋,看到棋棋現在的變化,忍不住熱淚盈眶,有種吾家有兒初長成的欣慰感。
我的對手也終於意識到大勢已去,他不再對我亂揮著刀虛張聲勢,轉而跑到他老大旁邊,蹲在旁邊攙扶他,耳邊不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