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對方的近況,從來不感興趣,互不干擾,各自安好就行。
估計我□□裡的存款和保金用來賠償安安司機,應該是所剩無幾,難怪趙鳴羽沒來給我拾掇墳頭,我的錢被拿去賠償,他的錢一向緊張,自然是捨不得了,家裡好幾個弟妹,聽說父母身體也不好,他和他大妹在鳳州奮鬥,家裡好幾個都嗷嗷待養,估計日子過得也緊巴。
想到這裡,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自己見到自己孤零零落灰了的骨灰罈時的心情。
我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十點了,屋裡開著燈,安安坐在等下看書,我換鞋子,說:“晚上看書對眼睛不好。”
“晚上玩電腦對眼睛也不好,你不是每天熬夜熬的很快樂。”
我一噎,也是,沒啥立場說別人,我閉嘴,對著嘴巴做了個拉練拉上的動作。
安安倒也沒繼續看,合上書,放到旁邊的小茶几上,拿出手機翻看,然後對我說:“明天和程維他們去喝酒,你去嗎?”
“去哪裡啊?”
“市中心的一家酒吧,我和程維都有股份在裡面,最近改頭換面翻修了一次,去給老闆捧捧場。”
我最喜歡熱鬧,安安問我,我當然要應下:“好啊好啊,都有誰啊?”
“一些朋友,還有程維公司裡的員工。”
程維公司的員工,那可都不是普通的員工,那酒吧老闆面子還挺大:“肯定很熱鬧,有沒有什麼好戲看?”
“你去吃就行了,想看什麼戲?”
“比如說潛規則啊啥啥的。”
“腦子裡整天不知道想些什麼,戲沒有,唱歌的倒有幾個唱得不錯,到時候你可以聽聽。”
有吃的,還可以聽歌,成人這麼久,終於有夜生活了,開心。
第二天晚上,我特意收拾了一下自己,把頭髮用髮蠟定個型,很裝逼的穿了件白襯衫,過長的西裝褲挽起褲腳,登上一雙布鞋,齊活。
鏡子裡的小年輕真真是帥得不要不要,我伸出手臂做了個亮肌肉的動作,伸手捏了捏,滿意地點點頭,經過最近的鍛鍊,身體確實結實了不少,之前肉軟軟的鬆鬆的,整個人都軟綿綿的,現在看著朝氣有活力多了。
我一走出去,發現安安也是很日常的襯衫西褲(襯衫西褲是安安的日常裝標配),我走過去,樂顛顛的打量安安說,一開口就說:“咱們這像不像父子裝?”
安安本來臉上挺自然的,聽到我的話,似乎氣的不輕,但好涵養讓他只是深深呼氣吸氣了下,眼神凌厲地看了我一眼,露出個藐視加嫌棄的眼神,語氣涼涼地說:“我可沒有這麼老的兒子。”
他一轉身,我就給了他一箇中指,睚眥必報,為什麼對外人那麼大氣,對我這麼小氣!開個玩笑而已,懂不懂幽默,心臟不夠堅強的,估計這會兒就得備上速效救心丸,免得被氣死了。
不過,裝安安兒子的我真的很老嗎?
我跟安安去的時候,裡面已經挺多人了,安安帶著我直接去了包廂,程維早就坐在裡面跟別人談笑風生,看到安安還有我,站起來打招呼:“終於來了,我還以為要我叫人去催你們——”跟安安說完,笑著跟我說:“小傢伙,我們又見面了。”
我笑眯眯的跟安安一起坐下來,對旁邊的程維說:“好久不見,怎麼長胖了?”
“噗——”他旁邊的女生,很不給面子的笑出了聲,程維看看她,沒說話,扭頭看著我問:“我吃胖了?我都好幾天沒怎麼正經吃過飯了,不瘦反胖……你別唬我。”就是唬你,嘻嘻。
剛剛沒注意,這會兒定睛一瞧,這女生不是最近唱歌很火的那個誰誰誰嗎?我可喜歡聽她唱歌了,我眼睛一亮,站起來,推推程維,讓程維坐我位置上,我改坐剛剛程維坐的位置,興致勃勃的扯住自己的白襯衫對那個女生說:“可以給我籤個名嗎?我可喜歡你的歌了,你唱的《白玫瑰》真好聽。”
這下輪到旁邊的程維噗出聲,我疑惑的扭頭看他,他忍住笑,最後還是沒忍住,說:“你說的是葉心吧,她是唱《意外之都》的簫落,你認錯人了小傢伙。”
簫落臉上沒有尷尬,大大方方的給我簽了個名說:“認錯人,得自罰一杯吧?”
確實是我認錯人,佳人都放我一馬沒難為我,喝杯酒怕什麼,端起旁邊的杯子就準備幹了,誰知道伸出一隻手,接過那杯酒對我說:“逞什麼能。”然後給我一個警告的眼神,自己一飲而盡,喝完把杯子倒過來,示意喝乾淨了,我跟旁邊的簫落解釋說:“他不說我都忘了,我前兩天生病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