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命。”他直言不諱地說。
“我真的是洪水猛獸麼?”可兒聲音發顫了。許經天沉吟了一下,目光再度從對方的臉上掠過去。對方是洪水猛獸麼?那在煙靄中若隱若現的小臉幾乎是楚楚可憐的。不像是洪水猛獸,倒像是一隻受了欺負的小貓。
“我想和許橈陽在一起,我並沒有要求他一定要娶我。”她的聲音虛弱而無力,喉結費力地蠕動著。她沒有當初在飯店那一次理直氣壯了。歷史不會被改變,有些歷史還會將你的骨氣帶走。“我,我沒有別的要求,就是想和他在一起。”
許經天直盯著她,忽然直起了腰,掐滅了菸頭。拉開抽屜,他從抽屜裡掏出支票本,在上面匆匆寫了幾筆,然後,撕下來遞往她的方向。“這裡有五百萬,”他聲音溫和地說:“足夠你平安過一輩子。離開橈陽,離開北京,去過你自己的生活,它不能讓你大富大貴地活著,但是,一般質量下的生活絕對沒有問題。”
有人敲門,秘書端進來一杯咖啡悄悄放到茶几上。然後,不動聲色地轉身出去,帶上了門。他們的談話沒有被中斷。
可兒的目光看著許經天手裡的那張支票。“我不會要。”她搖搖頭,平靜地說:“這天底下的男人,我只要許橈陽的錢,別人的我不能要。”她已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謝謝你許先生,你出了一個大價錢。”她的睫毛向下埋過去,看著茶几上那杯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