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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我這幾個兄弟,名字就不提了,這都是些扯淡的事,但要是說起他們幾個孬二蛋幹過的勾當,那可就,哎,周圍沒有老孃們在吧,那我可就說了啊,他們幾個啊,偷雞摸狗對於他們來說,那可真都不是事,坑蒙拐騙雖然勉強算得上是個事吧,但基本上就是屬於吃飽了再饒兩口的活,什麼?您問我他們幹嘛要這樣,那我還就真懶得跟您說了,幹嘛這樣,為了留在北京升官發財吃白饃啊,嗨!不說了,自己看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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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娶個仙女做老婆
前劉莊村西頭老曹家的大小子曹金龍要結婚了,這事兒打“嚯”一樣,呼啦一下傳遍了方圓幾十裡的莊村人家。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大小夥子,在地處中原的江南省蘭封縣鄉村,已是婚姻困難戶了。和他同齡的男孩子,早已娶妻生子,小孩兒能給牛羊剜草了。金龍結婚娶媳婦也經常,本沒有啥稀罕的。能翻花起浪的水裡總有魚,讓人感興趣兒的事兒總有原因。金龍娶媳婦能讓這麼多人嘀咕,主要是一個如花似玉的大閨女,跟在他屁股後面,屁顛屁顛來了。
鄉村人一般不娶外地媳婦,除非那些娶不上媳婦的光棍,才到外地去找。村裡有幾個外地女人,孃家是幾千裡外的南方,說話嘰裡咕嚕,豎著耳朵瞪著眼聽不懂一句,人們稱南蠻子。年齡最大的叫金革,50多歲了,在村裡生活了20多年,還帶一口濃重的徽南音。蠻子中有四川人,貴州人,也有云南人,大部分沒文化。
金龍娶的媳婦不是南蠻子,是個大學畢業的北京妞兒。
北京是首都,大人小孩都金貴,娶個北京媳婦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兒。人家金龍是公司老總,衣袋裡的錢多的花不完,娶個京城農村的姑娘也算是門當戶對。
這個姑娘家在市區,吃的商品糧,在旗,正宗北京人。
這事兒不光村裡人犯嘀咕,親朋好友想不透亮,曹宏志,肖春花得知兒子結婚訊息後,幾天幾夜沒有閤眼:“娶個北京的大閨女,能過成日子嗎?”
男人有本事,娶個城裡媳婦經常。農村的孩子考上大學或當兵提幹,吹掉老家的物件,從城裡找個媳婦的很多。這些人找媳婦不求長相,剜到藍裡就是菜,只要自己看著順眼就行了。誰也不敢掐花芯,挑長相,怕自己降不住。
金龍娶的姑娘是挑揀出來的,長的傾城絕色,讓村裡能動彈的男人,驚詫的眼裡流血,嘴裡流奶,屁眼裡直淌熱水。
曹金龍是啥人,十年前還是一個偷雞摸狗的孬二蛋,一天到晚折騰四鄰不安。出外要了幾年飯,看上去比縣長縣委書記還拽。論文化你連初中的課程都沒有讀完,論身份就是個鄉村農民,敢娶人家皇城根下吃商品糧大學畢業的排場大閨女,這個世界真是亂套了。
誰也琢磨不透金龍是咋想的。
那天,曹金龍帶著妻子唐麗麗回到蘭封縣的前劉莊。開的是奧迪車,一溜七八輛,是個小車隊,京城的牌照。車頭上面還有點綴著玫瑰氣球和男女兩個小人,村裡人第一次見到奧迪,也第一次見到娶媳婦還有這樣的場面,讓人吹牛都吹不來。村裡小夥娶親用的是腳踏車,最講究最有面子的才是生產隊的三轅馬車。
小車在村口停下來,新郎官身著藍西服,白襯衣,紅領帶,挽著一襲婚紗的新娘,很得意的走在村裡的土路上。街上有一些雞屎羊糞豬尿什麼的,麗麗就不斷的跳著躲閃,遠遠看去,還以為是跳著舞來的。
女孩兒個頭比金龍還高,臉皮嫩的二層雞蛋皮兒似的,一雙大眼好像有高壓電,誰也不敢和她直面相視。有人說她長的像銀環,旁邊的人馬上急赤白臉的反駁:“銀環那妮兒長的不中,像哪個滿世界找哥哥的騷娘們兒。”
新郎新娘後面跟著二歪和為民,他們是公司的經理。那些捧著花兒的是公司的男男女女。個個衣著光鮮,拎著大包小包,吃了蜜蜂屎一樣的興奮。
這些打扮入時的男女進了前劉莊村,像舊車上噴了塊新漆,破褲子上補了塊新補丁,格外刺眼。村裡很多男女老少圍了上來,如看耍猴的一般。不知道底細的人,看著金龍一行人指指點點,胡亂猜測。認識的人,馬上明白怎麼回事兒了。
“這不是琉璃頭嗎?我以為是胡蘿頭回來了,原來是你這個孬二蛋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