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叉吧,你們。”
姑娘一看琉璃四個走了過來,喊的更有勁了:“一塊,一塊。到前門天安門大柵欄一塊了。”
“嗨,誰坐誰傻叉了。”一個面的司機捏著嗓子迎著姑娘大聲附和。
姑娘兩張薄嘴唇炒豆子一般,一串沒有標點符號的罵甩了過去:“你娘才傻叉,你姐才傻叉,你一家是傻叉。”
琉璃心裡讚歎,這京城姑娘就是厲害,罵人都好聽,譜了曲兒一樣順溜。
一個面的司機是個子不高的邋遢中年人,手裡抱個罐頭瓶子水杯,綠色的那種。他看著姑娘快嘴利牙,只能笨拙的招架:“你純粹是個大傻叉,看你就是個賣叉的貨。”
雙方正罵,中巴車上猛然蹦出一個穿著軍大衣的青年人,身材消瘦,面板白皙。看樣子也就是30多歲。他往車門前一站,沒有說話,只是眼睛一掃,幾個面的司機作鳥獸散了。
“有種你別跑啊,看到濤哥跑啥啊,看你哪尿性,是爺們兒嗎?”姑娘一邊喊一邊把琉璃幾個人 拉到車上。
琉璃非常感激的坐到中巴上,姑娘笑著說:“你們看清了,記住了,這是一幫專門拉黑活兒,宰外地人的混混兒。”她對著軍大衣說:“濤哥,你上來歇一會兒,他們都跑了。”
濤哥說:“小靜,以後別和他們罵,直接開過去,抓住一個一頓爆揍,他們以後不敢找你的麻煩了。”琉璃知道姑娘叫小靜。
小靜說:“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