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也不幹了,都過來看熱鬧。何存財吃完了一筐紅薯,又喝了兩碗麵湯打著飽嗝回家睡覺去了。午飯不夠吃,事主又和麵重新做。後來,村裡誰家有事,絕不敢和何存財打賭吃飯。
土改那年何蘿頭死了,光棍一人的何存財被照顧成了合作社的飼養員。餵馬餵牛在村裡是個好差事兒,農民對牛對馬很照應,寧願自己不吃或少吃,也把省下的糧食給牲口吃,圖得就是農忙的時候牲口能個頂個的幹活兒。社裡喂七八頭牛,五六頭驢和騾馬,一頭牲口一年有幾百斤飼料,一年好幾千斤糧食,加上紅薯芋頭之類的副食貼補,何存財不愁吃不飽。
飽暖思淫慾,20歲的小夥子正是該結婚成家的的年齡,和他同齡的人小孩子滿地跑了,他還是光棍一人。
也該他出事,社長趙漢庭每天大清早或者晚飯到牛屋去轉轉,看到何存財在打掃衛生餵牛餵驢,圈裡圈外打掃的乾乾淨淨,很放心的回家睡覺。晚上去的時候,何存財總會弄點好吃的東西討好領導,炸麻雀烤兔子燒青蛙,有一天還挖出一隻獾煮著吃。
獾肉好不好吃倒沒人在乎,獾油可是寶貝,對燙傷燒香有奇效。那天趙漢庭吃了幾隻炸麻雀,這是何存財剛從麥秸垛裡抓出來炸的,喝了二兩地瓜燒搖搖晃晃回了家。麻雀滋陰壯陽,正當壯年的趙漢庭吃了麻雀喝了二兩酒,感到下身發熱憋的難受。
那天晚上老婆了孃家,社長沒地方發洩,就想到老相好秋風。秋風的男人五貴在縣城火車站扛包乾活,一個月才能回來一次。五貴的大兒子是傻子,其它孩子都小,給社長留下了空隙從容做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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