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她成為我兒子的絆腳石!”
沈副官皺起眉頭,景夫人的狀態不太好,似乎又臨近發病的邊緣。
張媽端著藥碗進來,遞到景夫人面前:“夫人,該吃藥了。”
景夫人瞥了一眼黑乎乎的湯藥,忽然用力一甩,藥碗甩了出去落在地上濺了一地:“吃什麼藥?你們是想害我!我是不會喝這東西的,你們就是想毒死我!青山,青山你在哪?快點把她們都給殺了,她們想害媽媽!”
張媽一臉驚恐地望向沈副官,沈副官一個箭步向前打暈了景夫人。他一手拖著景夫人,一邊又轉頭對張媽道:“快打電話叫醫生!”
沈副官一身疲憊地離開帥府,剛回到自己家中,就下屬來報:“這顆徽章,是另一片杏林尋到了。在高低落差間,我們發現了一個人的腳印,還有一處滑落的碾痕。據我們推測,應該是有人從高處的杏林滾下坡去,後來有人下去救走。哦對了,這枚徽章就在一灘血跡裡發現的。”
沈副官的心一沉:“血跡?”他隱隱已經看到了當時事發的情形。指尖輕描過紀念章上的浮雕,那個九疊篆的景字,依舊是那麼清晰。他還清清楚楚地記得,那年景江天親手將它別在景青山的胸口。而送晚歌去妙手村的時候,他看見她緊緊將這枚紀念章握著手心。
她如此寶貝這枚紀念章,如今卻掉了,那麼她一定是出事了。那灘血跡,如果真的是她的,那她和她肚子裡的孩子凶多吉少。
對方到底是什麼人?只有一個人的腳印?他手下的十二個人沒有一個活口,可見對方的人絕對不比他的人少,可見過陌生人來的村民卻只道見過兩三個。莫非他們是分批進入妙手村的?又或者是從不同的方向進入?
心思如此縝密,不留一點線索,這人到底是誰?
“繼續搜尋,不要放過一點蛛絲馬跡!記住,這事要暫時保密,就是景夫人,也不先不要提起。”若是晚歌的孩子沒了,景夫人對這個兒媳婦可怕不會留下一絲情面。
夜已深,沈副官輾